基努·裡維斯很少說話,比往常還要沉默。
奧黛麗終於注意到他的沉默,“怎麼了?你好像不太想跟我說話。”她開了房門,“你是問我為什麼不給你打電話嗎?可是你也沒有給我打啊。”
基努不太明白這其中的邏輯,“你為什麼要悄悄溜走?”
“溜走?你喝多了睡太久了。”
“我很清楚自己的酒量。”他把她壓在牆壁上,“你害我想了好久我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好。”
奧黛麗困惑的看著他,“你不像是會對自己有低評價的人。我是說,你想多了。”
他一隻手臂攬住她腰,盡力將她貼緊自己;另一隻手拉下假發扔在地板上,隨即展開手指伸進她腦後的柔軟金發裡,低下頭溫柔而堅定的吻她。
她差不多軟倒在他懷裡,嬌弱的哼了幾聲。
他忘了她唇上塗的潤唇膏。是薄荷的,冷靜的清涼,他的雙唇也變得涼爽了。
基努意義不明的嘟囔了幾聲。
奧黛麗忍不住笑。
“噓——”他稍稍松開她,有點煩惱的伸手去擦她嘴唇。
“不要擦了,都吃掉了。”她還是笑。
基努微微蹙眉,“這很好笑嗎?”
奧黛麗輕輕嘆了口氣,臉龐貼在他胸口,“基努,每天都給我打電話。”
“好。”他想也沒想。
她仰臉看他,笑容甜蜜如水果糖,“這樣我每天都會有一件開心的事。”
這句話是如此的單純可愛,使人心動。
他抱起她,將她輕輕放在床上,為她脫了裙子、高跟鞋。
她拉著他襯衣,輕柔的解開紐扣。
他身上有一點汗味,並不難聞,散發著費洛蒙pheroone)的氣味。
奧黛麗緊緊抱著他,滿足的喟嘆了一聲。
基努·裡維斯沒有返回洛杉磯。
早上,他們8點多鐘起床,早餐叫酒店服務,上午的其餘時間通常各自看書;午餐、晚餐在外面的餐廳吃飯,吃遍拉斯維加斯各種美食;下午像普通觀光客一樣,到處逛逛,偶爾進賭場玩玩。奧黛麗是個相當剋制的玩家,輸贏都算計的很仔細。
晚上奧黛麗去演出,基努有時候會去看sho,有時候就待在酒店房間裡。
奧黛麗簽的臨時表演合約為時2周,14場,劇院每週支付她一張支票,她把支票與現金都鎖在保險箱裡,最後一場演出完畢,奧黛麗回來取錢,基努吃驚的發現,保險箱裡的現金有12萬之多——她一場演出酬勞才2000。
“你似乎挺喜歡在賭桌上計算別人。”
“那當然。腦子好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的呀。”她笑嘻嘻,“雖然沒有這些錢我過的也不錯,但問題的重點不是贏了多少錢,而是證明自己有這個能力。”
基努挑眉。
“你訂了機票嗎?”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