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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本學期的最後一場考試,結束了,就基本代表著大二結束了,因為各人忙各事,所以好久沒看到309集體出動了,不過今天四人齊聚,不管平時都去幹啥了,考試的日子是不能缺的。
考試前,蔡一峰趴在桌子上,他的情緒不高,可能還是在迷茫著。
宋曉了推他,問道:“你昨晚沒睡好?”
蔡一峰把頭轉過去趴著,只給他一個後腦勺。
崔旭道:“他最近困惑加急躁,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要什麼,做什麼,喜歡什麼。”
陳子邇一想,看來他不止和自己談過。只是沒想到這小子還搞的心情不佳了。
宋曉波講:“這有啥好睏惑的,這個社會你目標還不明確?肯定是掙錢啊。”
蔡一峰這時候抬頭說,“我在想怎麼掙錢。”
陳子邇說了句實在話,“你還是先想想考試吧,別又掛科了。”
回憶起開學蔡一峰的補考經歷,宋曉波和崔旭都忍不住笑了,可蔡一峰再也無法沒心沒肺了,他已無力和兩人鬥嘴。
考完試之後,四人約著好好聊聊,馬上放假,兩個月之內估計是互相見不著了。
坐在桌子上,陳子邇是考試解脫後的輕松,宋曉波是可以有大把時間掙錢的嚮往,崔旭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蔡一峰還是跟悶豬一樣的犯愁。
各人神態盡收眼底,即使是親近的室友,大家都真誠相交,可情緒卻大不相同。
這讓陳子邇想起來魯迅先生在《而已集》當中的一段話:樓下一個男人病的要死,那間壁的一家唱著留聲機;對面是弄孩子,樓上有兩人狂笑;還有打牌聲,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著她死去的母親。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
夏天的啤酒跟水一樣,咕咚咕咚喝下肚只是覺得清涼舒爽。酒精刺激後,蔡一峰的精神頭兒才好一點。
他問陳子邇:“你是老闆,從你的角度來說,如果招聘一個人,像我這樣的,具備什麼特質你才會要?”
陳子邇還真沒刻意想過這個問題,他倒是覺得現在蔡一峰有些過分憂慮了,所以安慰道:“你不要矯枉過正,雖然說生於憂患,但憂愁過多喪失自信也不對,你畢了業怎麼也算得上大學生,找個靠譜的工作一點問題都沒有。”
宋曉波笑道:“他可能想當老闆。”
蔡一峰義正言辭道:“這本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你不想麼?”他又轉頭對陳子邇說:“問題是,我真不知道自己喜歡幹啥。”
崔旭插嘴,“不知道就多讀書。”
“掙不掙錢跟學歷關系又不大。”宋曉波說,“外頭那麼多老闆有幾個是學歷很高的,我看倒有不少小學都沒畢業的,你聽聽他們都說啥:讀書好有啥用,到最後還不是在我手底下幹活。”
陳子邇說:“那你問問他,既然讀書沒用,為什麼不招跟自己一樣的小學沒畢業的,而是都喜歡招大學生。”
崔旭贊道:“精闢,就應該問問他們。”
蔡一峰嗤笑,“你倆倒站到一條線上了。”
“當然了,我們這是代表的正能量。”陳子邇說。
“啥叫正能量?”宋曉波疑惑。
“就是很積極的價值觀,不是像你宣揚的那種,一會兒這沒用,一會兒那沒用。”
崔旭:靠譜!
話題太過沉重,蔡一峰不喜,他岔開道:“咱們一會兒唱歌去吧,我想嚎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