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華德的嘴可沒有這麼臭。
看夏之夜如此鬱悶，小辣椒忍不住笑了笑：“東西已經送到了，晚上我還有一個舞會需要參加，再見了。”
送走了小辣椒，夏之夜沉默了一會，他沒有詢問任何東西，小辣椒也沒有訴說的意思。
這其實……已經是一種表達了！
至於熊孩子，就暫時放著好了，希望他可以早點進化……成為鋼鐵熊孩子！
……
……
實驗室裡，夏之夜看著檢測結果，沉吟不語。
半晌之後，在紙上寫寫畫畫，重新羅列……
班納坐在一邊，沒敢打擾，靜靜地等了一會之後，夏之夜放下了筆，嘆了口氣說道：“你的問題，比我想像之中的還要嚴重！”
班納正襟危坐：“你說。”
“首先最大的變數，就是你接受實驗的時候，其資料是不穩定的。”
夏之夜撓了撓腦袋說道：“所造成的最直接的結果，就是你現在的狀態，更加的不穩定！當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你開掛的根本！你的力量幾乎沒有任何的底線，憤怒決定了它們的大小。但同樣的，憤怒也會讓你失去理智！這一點，其實不單純只是……嗯，浩克，不單純只是浩克的問題，就算是一個正常人，在憤怒的時候也容易失去理智。只是浩克更加容易被激怒而已。再加上……你變身的時候，往往是處於一種情緒的極端狀態之下，這份感情也帶給了浩克。從而導致，他每一次出現，精神都處於一種極端不穩定狀態！”
“你試過，在絕對冷靜的狀態之下，變身嗎？”
夏之夜問道。
“……”
班納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那天夜裡！”
“你和光頭強大戰的那一晚？”夏之夜說道：“怪不得那天晚上你的目標這麼明確，其中大部分時間，你應該都是保持清醒的對不對？”
“嗯。”
班納點頭。
夏之夜沉吟了一下：“這可以作為一條思路來思考，但並非絕對！”
說完之後，夏之夜放出了‘光頭強’，當然也叫憎惡！
班納一看頓時緊張了起來，看了看夏之夜又看了看憎惡：“這……光頭強？”
“你怎麼也跟我學會了？沒有時間多說了，我擔心這傢伙會醒過來。我可不希望好容易建成的實驗室，就這麼毀在你們兩個的手裡。”
夏之夜從憎惡的傷口上，提取了一些血液樣本，下一刻又把憎惡給收進了分解機空間裡。
“他去哪了？”
班納吃驚的說道。
“去了一個有趣的地方。”夏之夜說道：“其實我一直想要做一個實驗，你想不想成為我的試驗品？”
“不想！”
班納果斷拒絕，從夏之夜的表情上，他就看出這絕對不是什麼有趣的實驗！
夏之夜砸了咂嘴：“真無聊。”
將血液樣本稀釋之後，重新提取了一份，開始進行檢測研究。
班納這方面也是一把好手，兩個人合作，進展神速。
而當資料結果出來之後，夏之夜將兩個人的資料對比觀看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有趣，你們所用的，嚴格來講其實是同一種東西。他後來使用的血清，就算是進行了某種最佳化，也絕對不可能產生大幅度的躍進！但是結果為什麼會差距這麼大……難道是體質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