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看吧。”凌然沒有聽他們說下去,擺擺手,就對左慈典,道:“安排他做助手。”
“好的。”左慈典應了下來,又問任麟,道:“我們手術做到晚上六七點鐘,可以嗎?”
“可以,沒問題的。”任麟趕緊答應,又笑道:“我有時候做手術都會做到凌晨一兩點鐘的。”
左慈典微笑:“我們偶爾也會做到凌晨一兩點鐘的。”
“是吧,七點鐘我沒問題的。”
左慈典繼續微笑:“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霍主任給我安排住單身宿舍了。”
“那就行。”左慈典說著起身,給任麟找了一個工位。
任麟警醒的注意著周圍人的笑容,悄然拉住準備離開的左慈典,道:“左醫生,我是不是說大話了?”
左慈典笑的很有親和力:“你說了什麼是大話了?”
“我也不知道……”任麟很小心的道:“但我怎麼看,大家好像都有點想看我笑話的意思……”
左慈典看著任麟暴露在外的忐忑,卻是不由的想到了自己初到雲醫時的狀態,心下一軟,就提點任麟,道:“大家想要看你笑話,你就給他們看笑話唄。俗話說的好,順其自然,不能抵抗就享受麼。”
任麟心下一緊:“是……這樣嗎?”
“聽我的沒錯。”左慈典拍拍任麟的肩膀,回去了。
午後。
隨著各科室的上班時間,凌治療組也分成三撥,開始做手術。
今天執勤急診的照舊是弱雞餘媛,輪到了主刀的則是馬硯麟,呂文斌和一名規培醫則配合著開闢第二戰場,給凌然做手術準備。
下午的第一臺手術,就是一臺相對簡單的膝關節鏡。
凌然上陣,就問任麟:“做過嗎?可以嗎?”
“做過兩次膝關節鏡,可以的。”任麟連忙回答。
凌然點點頭,就宣佈開始手術。
手術室裡,一片安靜。
做熟了膝關節鏡的團隊,連傳遞器械都是無聲無息的,凌然更是懶得開口。
任麟左看看,右看看,又回想起左慈典說過的話,終於是摒棄了羞澀,開口道:“那我來說第一個笑話啊,就說有一隻兔子有一隻烏龜,都在大森林裡,其中,兔子穿了絲襪,烏龜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