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處,韓易不禁眯起雙目,這個叫風烈的人突然偷襲自己的同伴,其中莫非有些隱情?
一旁的陸顏佳憤恨不已,她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卑鄙的伎倆,忍不住就要出手解決了此人。
韓易卻將他攔下,語氣肯定:“小陸別急,這點小事情,風南風能夠應付。”
陸顏佳忍住,繼續潛在暗處,死死留意著風南風那邊。
山崖之上,風南風神色冷冽肅殺,瞬也不瞬看著風烈兩人。
“張少,出來吧,我打傷了風南風,我們聯手幫你搶到他的令牌。”風烈冷笑揚聲,“南風,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有個好發展,是為了大家好。”
“哈哈,風烈,你乾的好,我記你一功。”
大笑聲中,山崖上陡然出現七八條人影,將風南風團團圍住。
原來風烈早就暗中投靠張家,在知道風南風有魚字令牌後,第一時間就通知了張家的人。
今日所來的張家少爺實力不強,知道自己去跟各族天才搶魚字令牌,成功的機會非常渺茫,故才打起了風南風的主意。
見山崖上事態之變,陸顏佳忍不住問:“要不要出手?我看那個叫風南風的人受了傷,恐怕不能對付這麼多人。”
韓易認識張家領頭的這位少爺,所以還是自信無比,緩緩道:“張少白不過武師十一段,這幾個人,還不能威脅風南風。”
那一邊,風烈傲聲道:“風南風,你若是將令牌交給張少,我等兄弟三人雖進不了學院,但可進入張家外府,對我們寒族子弟來說也是天大的機會。”
張少白帶著輕蔑之色,道:“你們寒族能進入我們這等世家,實在是我賞賜給你們的造化,你還不快點把令牌獻出來?”
風南風冷哼:”“想要令牌,自己來拿。”
張少凡眯起雙目,心中殺意湧現。他朝後揮手,七八個張家人飛身而來,卻沒有催動武魂,只施展各種功法,朝著前方攻擊過去。
風南風出劍的速度並不快,但無匹劍光卻迅如寒芒,將這些人功法的威勢全部壓制。只是片刻之後,張家的人全部大聲慘叫,死狗一般拋飛出去。
“好厲害。”看到如此迅速的劍法,陸顏佳不禁誇道,“這人的劍法已到小成之境,一個寒族弟子能有如此修為,比你可厲害多了。”
韓易聽得有些不高興:“你又沒見過我用劍別亂評論,我也很厲害的。”
陸顏佳並未搭話,將全部注意力都留在風南風身上。
懸崖上的戰鬥開始的快,結束的更快,風南風強勢劍法之下,張少凡和風烈等人節節敗退,知道不是對手後,全部逃走。
擊退眾人,風南風也是面色蒼白,顯然剛才風烈的偷襲已重創了他,須立即運氣療傷才行。
此時四周戰況激烈,想要運氣療傷,護法之人必不可少。
“小陸,我去一會,你和韓君他們在此地等我。”韓易走出隱藏之地,同時還埋怨道,“你也真是的,之前讓我把小還丹全吃完了,不然也能救救急。”
他運起迅影武魂,避開交戰人群,朝山崖趕去去,也在這時那升龍潭湖面之下,數十道道人影沖天而起,來到清潭之上。
四周的戰況也所有緩和,剛才的一次大亂鬥,又將大部分人淘汰出局,如今還有一戰之力的人,只剩下四百多位了。
“為什麼沒有?為什麼沒有魚字令牌?”蕭飛揚大戰一場,卻是沒找到半塊令牌,心中憤怒無比,“難道魚龍學院是在戲耍我們?”
他的憤怒也是應該,這次秋獵,家族有明確的命令,讓他一定要保十五個蕭家弟子進入魚龍學院。
他現在只湊齊兩套令牌,根本完成不了任務。
如此的話必定會被家族的上層看輕,像他們這樣的大家族,一旦被看輕,在家族中的地位就會一落千丈。
齊家的齊雅琴也是一臉無奈,她比蕭飛揚還慘,只得到一塊魚字令牌。
韓易遠遠望著這群帝國的少年天才吃癟的樣子,笑著暗忖道:“所有的令牌都在我手裡,你們當然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