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不敢,你是大姐。”
“你是大姐。”
“你是大姐!”陳慧蘭咳了一聲,“算了,你說我女兒怎麼了?雖然說吧,高中期間我們也不鼓勵孩子處物件。但是他們倆打小是一塊長大的,我們倆家知根知底的,所以也就預設了。你倒是說說,他們倆走一起,怎麼就名聲不好了?”
預設?處物件?林海文黑人問號臉.>
“處物件?呵呵呵,你別是搞錯了吧,自己一廂情願的。前兩天,我們家薇薇還見過他媽媽了呢。”
圍觀群眾脖子都快轉掉了。
一個新來的,湊到了那個藍格子邊上,“楚薇薇都見過這男的家長了?這男的是誰啊?”
“我看著像是林海文,你覺得呢?”藍格子觀察了好一會兒了,一個雞肉卷都快吃完了,他也是看過《神諭》那場表演的,對林海文長什麼樣看的不太清楚,不過有個輪廓在。
“還真是啊,扯著他衣服的,是不是演女神的那個,祁卉,祁卉是吧?她這麼漂亮的啊?”
“祁卉啊?好像是哦。”藍格子最後一口雞肉卷都忘了吞進去。
“這小子也太牛了吧,兩個女主角都搞上手了?”新來的羨慕嫉妒恨啊,“這年頭會寫兩首酸詩,牛成這樣了?這些女人,怎麼都不看看他那副衰樣的?”
藍格子不得不再次轉頭看這位哥們,比上一個要來的好一點,但是鼻子像是平攤在臉上似的,還有點鬥雞,怎麼看都沒什麼立場說林海文衰樣啊。
陳慧蘭大媽眼睛一瞪,見過梁雪?呵呵!
“見過他媽媽?他媽媽是看著我們家卉卉長大的,別說見過了,還幫我們家卉卉換過尿布呢。”
尿布!!
林海文同情地看了眼祁卉,才剛閃亮登場這麼一會兒,就扯到尿布身上了。
他現在也有一點猶豫,因為惡人值漲得真的非常快——非常快,圍觀群眾就如同一群國際主義戰士一樣,不斷地給他送惡人值,以至於他實在不想去打斷兩位大媽的聖戰。
來的再洶湧一點吧。
“換尿布怎麼了?你知道林海文媽媽買了一隻四萬多的翡翠手鐲,要留給未來的兒媳婦麼?不知道吧?”
楚媽媽的鬥爭藝術果然是爐火純青,這句話裡,既沒有說鐲子是留給楚薇薇的,又沒有說這鐲子不是留給楚薇薇的——但她就是知道了這回事,剩下的,你們自己想吧。
陳慧蘭果然臉色一僵,她還真不知道,梁雪藏得嚴實,誰也沒來得及告訴。
楚媽歡快一笑,“孩子們的事兒,大人就不要插手了,也不是從小一起長大,就能看對眼的。”
陳慧蘭落於下風,腦子快速轉動起來,一眼看到站在邊上的林海文。
叮咚!
“海文,來來來,你跟阿姨說說,你跟我們家卉卉,是不是在處物件?”
啊咧?火燒到我身上了?林海文一頓。
“完蛋了這小子,讓你花心,讓你腳踩兩只船,也不看看自己的尊榮,哼。”
藍格子看到關鍵處,正在屏氣凝神,結果又聽到抨擊林海文長相的,氣不打一處來,一轉頭瞪著這個人,“你不看看自己長得什麼樣,還說人家,你是不是從來沒照過鏡子呀,要麼是審美觀跟我們不是一國的?”
槐海波一臉傻樣地被罵了個裡裡外外,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