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莫名猜測,腳步不停,拎著兩具屍體跨過河泊所大門。
許多人竊竊私語。
拍賣會後的鳧水比鬥結果跟長了翅膀一樣早就飛遍整個河泊所,不管是見到還是沒見到的人,正新鮮著呢。
不曾想當事人轉頭又拎著兩具屍體回來。
什麼情況?
沒有理會眾人目光,梁渠快步去往左邊,根據門上的匾額找到新的卷牘室。
熟人李主簿與另外一位同僚正在歸類卷牘,得知梁渠殺掉兩位鬼母教的好手,忙跑去通知冉仲軾。
“好小子,剛比完鳧水,就帶兩個人頭過來?”
人未到聲先至,冉仲軾從樓上跳下,蹲在兩具屍體旁查驗脈搏。
“都死了?沒留活口?”
“留不住。”
冉仲軾沒有懷疑。
屍體殘餘的氣息強度證明是奔馬上境無疑,二打一能打贏,定是一場艱難硬仗,的確難留活口。
且看其中一人脖頸上的毒瘡,說不得耍了些手段,但即便如此也已經是非常的了不得。
詢問過地點,大致內容,冉仲軾點點頭。
“是鬼母教的風格,動機上也很符合,你受傷了嗎?”
“一點小傷。”
“真的?”
冉仲軾上下打量梁渠,見他確實無大礙,心中評價更高一層。
他揮揮手,兩具屍體被人搬走。
“你一人獨戰兩位奔馬上境,上報上去,又是一份大功!”
“兩個人都死了,身份驗證上會不會有困難?”
“以前是有,現在簡單,這事還是柯文彬最近發現的,鬼母教人的血能和艾蒿汁液發生反應,會變色。”
艾蒿?
“緣何如此?”
梁渠清楚,艾蒿只是一種十分常見的植物,隨處可見,驅蚊很好用。
“我們猜可能和艾蒿能辟邪有關係。”
“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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