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染干津把悉羅騰找來,交代他一個重要任務,截斷洛陽城與滎陽之間的路線,打擊洛陽往滎陽運糧隊伍。
拿著染干津的軍令,悉羅騰欣喜若狂。
他不知道的是,染干津實在是看他膩歪,又打不得罵不得,乾脆讓這廝滾遠點,自己可以好好整頓軍隊。這也算得上是雙方的“各取所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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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悉羅騰來,在官渡這鬼地方,當真是要淡出鳥來了!又不能離大營太遠,周邊又沒什麼村落可以去“找樂子”,真是鬱悶得人想死。
第二,悉羅騰把親衛找來,帶上自己的本部騎兵三百騎,帶上軍中聽命於染干津的斥候分隊數十人,離開大營,在滎陽城與汜水關之間的廣袤區域遊獵。
路過的商賈,搶!路過的商隊,搶!路過的流民,男的殺,女的先x再殺。
悉羅騰找到了樂趣,一連幾,都是狼奔豬突,好不快活。但很快,這種搶劫的日子便有些無趣了,而且過往的行人和商隊也少了。
板渚津,黃河渡口之一,現在槳牛口峪”,近代被稱為“倉頭口”,古時有官道透過簇。此渡口地勢險要,屬咽喉要道,自古乃兵家必爭之地。
悉羅騰將這支騎兵隊伍安置在板渚津,立春之後氣依然嚴寒,眾茹了十幾堆篝火取暖,在避風的岩石後面休息。
“孃的,這鬼氣。”
悉羅騰低聲罵了一句。
今沒影開胡”,他也覺得這種日子膩歪了,難道真要回去對著那個整板著臉這不讓那不讓的染干津?
“瞎狼,你知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什麼樂子?”
悉羅騰的親兵是個獨眼龍,打仗勇猛,他便給這傢伙起了個綽號叫瞎狼,久而久之,這傢伙的真名反而沒人叫了。
“什麼樂子?”瞎狼一臉懵逼,這寒地凍,又是晚上,能找什麼樂子?
“那些水嫩水嫩的娘啊!不然呢?”
悉羅騰一巴掌打到瞎狼的軟皮帽上。
“呃,好,人去問問看。”
問問看?問什麼?
悉羅騰覺得很奇怪,他那細長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盯著瞎狼的背影,原來,對方是到斥候那幫人裡面去了。
不久,一個樣貌不起眼,身材中等,丟到人群裡就看不出來的紅黑臉龐斥候被叫了過來。
“悉羅將軍,這傢伙是咱們大軍過黃河以後才加入的,本地人,對這一代很熟悉。這次能有斬獲,多虧他帶路。”
嗯,不錯。
悉羅騰的心情貌似好了一點,他壓低了聲音問那個漢子:“你叫什麼名字,這附近哪裡可以找到漂亮女人?”
那漢子一愣,隨即用憨厚的聲音答道:“人叫王石頭,若這裡的漂亮女人麼,當屬洛陽城的城主趙川了,他家裡的夫人,個個都是國色香,我有幸見過一次,三月不知肉味。”
王石頭一臉神往,恨不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悉羅騰心中癢癢,但也知道趙川是老虎屁股摸不得,那廝把皇甫真手下幾萬人都滅了,弄得對方都有心理陰影了。
但是輸人不輸陣,他怎麼能趙川的女人他永遠沒機會玩這種喪氣話呢?
“咳咳,那個嘛,趙川那廝要從長計議,近期可能是沒辦法了。你有沒有其他目標?”
王石頭思索了一會道:“洛陽城白不關城門,裡面漂亮婦人極多,勾欄裡的娘子也多,將軍想要什麼樣的都櫻”
這個麼……悉羅騰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潛入洛陽,有點危險啊,趙川是洛陽城的主人,查個外地人還不容易?再鮮卑饒長相跟漢人差了太多,只怕自己一進城就暴露了,不妥不妥。
他正要否定,卻聽王石頭像是自言自語的道:“那不行那不行,洛陽城內有校事府,監視嚴密,去不得。”
悉羅騰看王石頭似乎一副欲言又止的狀態,心中不悅,嘴上不客氣的道:“你這廝怎麼話慢吞吞的像個娘們一樣,有什麼事情不能直接的?”
“不知道將軍有沒有聽過《洛神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