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路而已，姑娘無須驚慌。”
程姜莘：“……”同路用得著偷偷摸摸的嗎？
“你身上有神醫谷的味道。”
寧欠瑾忽然說。
女人愣了愣，下意識聞了聞自己身上，什麼味道都沒有。
美眸一瞪就要發怒，卻見寧欠瑾搖搖頭。
“姑娘年紀不小，脾氣也不小。神醫谷的人身上都常伴藥味，只是極少有人聞得到罷了。”
淇單覺得這話不行。
【宿主，說女孩子年紀大是不禮貌的。】
“我說的實話。”
【……】你就欠吧。
覺得被冒犯到的程姜莘不太高興，揚手灑出一把藥粉，快速離開。
寧欠瑾毫不畏懼地跟上去。
靈體，不怕毒，就是任性。
程姜莘自然感覺到了那人還在身後，有些心驚，藥粉對他沒用嗎？
“姑娘怕什麼呢，我說了，同路罷了。”
耳邊傳來幽幽的聲音，嚇得程姜莘差點尖叫出聲。
寧欠瑾保持這跟她不遠不近地距離，終於說了件正事：“你是去盟約樓的據點吧。”
程姜莘警惕地看著這個陌生的青衣男子，不說話。
她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個人，只能先下手為強，管他什麼有用什麼沒用，各種藥粉攻擊一通丟。
寧欠瑾輕鬆化解她的招數，完全不懼藥物，緊緊跟著她。
“我又不是壞人，你跑什麼？”
程姜莘：我看你就像個壞人。
“我認識流忱，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程姜莘聽到這句話，一直灑藥粉的動作稍稍頓了一下。
“你以為你當初為什麼會被神醫谷的人救出來？是我讓他們救你的。”
程姜莘終於止住了身形。
“程姑娘，你很恨晴笙吧？”
這一回，程姜莘正視了寧欠瑾，臉上的表情有些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