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才問:
“她真的跟郭思怡那麼像?血型也一樣?”
“對啊,長相我是死都忘不了。血型是郭老爺子親口說的!”
“我記得,我們調查她的資料顯示,她和我是同一年生的。你說她會不會是當年那個……?”
蔣友琴一愣,顯然之前根本沒想過這種可能性。
因為那個葉明雨,是有親生父親在世的。
她搖頭道:“這不可能,那麼冷的天氣,她當時還發了天花,根本不可能活下來!”
她很深刻地記得,那一年的s市,那個冬天的晚上特別冷,幾乎接近零度了。一個不到一歲,還生著重病的嬰兒,怎麼可能活下來?
“萬一她是撿來的呢!你別忘了她爸爸是醫生,能教出她如今的水平,自身醫術肯定也不會差!說不定是當時把她撿回去,治好了天花。”白薇薇握緊了拳頭。
“我總覺得最近的事情有些不對勁。不行,我必須要確定一下!”
她對於這件事比任何人都敏感,正是因為知道自己是冒牌貨,才不會一葉障目,能想到各種可能性。
所有威脅到她的東西,都必須掃清。
她不想真正變成保姆的女兒,不想失去千金大小姐的身份。
如果那個葉明雨確實是當年被換走的那個孩子,那她就必須趕在郭家懷疑之前,把威脅徹底抹殺!
接受唯物主義教育的她,可不相信什麼神神鬼鬼的東西,死得不能再死了,她就不信還能翻起風浪。
“你明天想辦法去取一根那個葉明雨的頭發,我去白家取一根我爸的,做個親子鑒定!”
她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第二天一早,郭亞城照例開啟了書房電腦裡的監控影片。
裡面顯示的,正是蔣友琴房間裡的畫面,快進著看到最後一幕,是蔣友琴消失在了上樓的樓梯口。
“她會不會有可能去找薇薇了?”郭睿猜測道。
畢竟蔣友琴只是個保姆,要做什麼事,能力也有限。可白薇薇不一樣,她是大小姐,手裡有錢,也有很多人會看在郭家和白家的份上給她面子,要辦事可比蔣友琴方便多了。
經他這一提醒,郭亞城也想到了這種可能性。畢竟外甥女從小就很親近這個保姆,很可能會幫她辦事。
他們調出樓道的防盜監控,果然見蔣友琴去敲了白薇薇的房門,待了足有半個小時才出來。
可惜,之前沒想到在外甥女房間裡也裝個監聽或監控,不然就能確切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了。
“叫人密切注意薇薇的動向!”郭亞城道。
郭睿對總是吃裡扒外親近白家的白薇薇早已不滿。郭家巴心巴肝地對她,父親把她當作親生女兒一樣,對她比對他和弟弟還好。可她是怎麼回報郭家的呢?
明知道郭家與白家的恩怨,還認賊作父,一副巴不得早點回歸白家的樣子!
最好她能做出什麼讓人寒心的大事來,這樣才好叫父親和爺爺他們徹底疏遠她。
他心中想著這些,迅速打電話部署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