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子義笑笑沒在多問,等小二離開後桃逐兔給蘭子義滿上一杯酒道:
“看來王爺也是名聲在外。”
桃逐虎仔細聽了隔壁觥籌交錯的聲音,他道:
“看來也不是第一回了,就看今天德王怎麼缺德。”
桃逐兔聽隔壁動靜時蘭子義也在聽,隔壁屋中男男女女好幾雙人,擲骰子的,打情罵俏的,你儂我儂的,還有放浪形骸的,就和德王府裡的酒池肉林一模一樣,蘭子義仔細聽去有個嬌滴滴的聲音一直給德王勸酒,剛才蘭子義上樓時往德王包廂裡偷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周家那小妾依偎在德王身邊,想必現在這聲音就是她的。
桃逐兔冷哼一聲道:
“聽著淫聲浪叫的,那小騷貨怕已是用上了十二分功力。這就是周遊藝挑的女人,真不愧是當世名學究,眼光獨到。”
桃逐虎道:
“剛才路過門口時我看那女子腹部都已隆起,有孕在身也敢這麼放浪,不怕小產嗎?”
蘭子義呷了口酒,覺得不對味又換了茶來飲,他對桃逐虎道:
“大哥,並非所有人都重家室,亦非所有母親都管兒女死活,這女子一心只撲在德王身上,他肚子裡的孩子只不過是個獎品,有沒有都不重要。”
桃逐虎聞言搖頭嘆息道:
“真是可憐了一條命,好好一孩子偏偏攤上這種父母。”
桃逐兔道:
“大哥沒什麼可惋惜的,投胎進這種人家,將來養大也指定不是個好東西,瞧德王那樣,你還能指望著他養出個博士來?”
蘭子義喝過茶後插話道:
“我是真弄不明白,那女子看上了德王哪一點,這麼一個放浪貨有什麼可留戀的?”
桃逐兔笑道:
“少爺,你還是見過的女人太少,不懂女人心思。那些個女子你瞧著她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個一個看著好像都守身如玉,其實心裡花哨著呢,會撩放浪子弟撩上幾下便能騙個姑娘到手,越是身邊女人多的男人越能引來別的女人,反倒是少爺你這種整天和我們兄弟混在一起的才難得女子眷顧。”
蘭子義道:
“照三哥你這意思,我想招蜂引蝶就得每次出門都讓舞女歌姬圍著我團團轉才行。”
桃逐兔道;
“少爺你又沒那引蝶的心思,鋪那排場有何用?再說你這俏臉比德王只強不差,不用排場也能彌補自己劣勢。”
蘭子義和桃逐兔聊著來了興趣,他道:
“嘿,照三哥話的意思,德王還是個俊俏臉了。”
桃逐兔道
“少爺,咱有一說一,雖說我們看德王都不爽,但人家長得的確不差,雖然一副酒色傷到了臉上神氣,但骨相在那撐著,不差。少爺你比德王精神的多,長得又俊,你要是肯出去勾搭妹子肯定也能開得滿樹桃花。”
蘭子義擺手說道:
“三哥你就那我說笑吧。”
桌上菜正陸陸續續上著,桃逐兔見端上只雞來,便毫不客氣的扯下一半拿著大嚼,他道:
“少爺你別自謙,我都聽二哥說了,年中討賊那會,你和二哥夜探賊營,碰到天王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