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哪一種，都和她沒有關系。
這麼一想，席纓就更不可能答應顧免的要求，和他睡了。
除非是她主動放棄這個位面，只願意完成最簡單的任務。
在顧免眼裡，席纓就是一直保持著喝茶的動作，眼中卻在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明明人就在他的眼前，但是心卻不知道在哪裡的感覺。
他從袖中掏出一本書，放在席纓的手邊。
席纓被書本碰到手指的觸感喚回思緒，低頭一看。
那是一本封皮是暗紅色的書，書面上只有三個大字，合歡宗。
這種暗紅看起來一點都不恐怖，還顯得有那麼一絲絲的性感，令人嚮往。
席纓抬眸看向顧免，眸中有點點疑惑，“這是什麼？”
為了防止裡面可能是春宮圖之類的東西，她並沒有直接開啟來看。
“那位墨霜宗的弟子想要得到的東西。”顧免別開視線，“我這是在幫他，不是幫你。”
聞言，席纓翻開書頁來看。
裡面果然都是一些套路小技巧，還有各種科普，做的簡直和現代的生理衛生課一樣。
“顧免，這東西你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拿出來有沒有事？”
如果這本書很珍貴的話，那麼席纓是不會接受的。
她會自己去找，自己去偷，有什麼後果也都是她自己承擔。
“之前給你的測試石還在吧？”顧免卻答非所問。
“在。”席纓下意識地摸了摸放測試石的小錦囊。
“都這麼久了，有事嗎？這本書就和測試石是一個性質，如果你不要話，可以還給我。”
說著，顧免就對席纓伸出手。
白皙的手掌寬厚，看一眼就覺得很能給予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