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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纓的話讓宋序多看了她兩眼。
他沉默了一會，又確認似的問道：“每天一錠金子，你果真不要？”
“果真不要。”席纓的語氣很是堅定，一點兒也聽不出勉強的意思來。
無功不受祿，她本就不是一個貪圖錢財的人。
只不過是教畫畫，每天一錠金子著實太多。
宋序眼角的笑意越發加深。
“好，既然如此，我便在學成之後給你一錠金子。”
“那就謝謝宋公子了。”
之後，席纓便開始從最最簡單和基礎的方面開始教宋序。
在教授的過程中，席纓發現宋序偶爾會皺眉。
他是一個長相十分俊俏的男人，平常時眉眼溫順，眼神柔和，彷彿下一刻就能展開燦爛明媚的笑顏那般溫柔。
當他皺眉時，即便只是微微蹙起眉頭，也會不由得讓人的心也緊跟著刺了一下。
看他似有痛苦的模樣，真是有些心疼。
“宋公子，你是有哪裡不舒服嗎？需不需要暫時停一停，你先休息一下？”席纓放下手中的毛筆，貼心地問道。
聞言，宋序閉了閉眼睛，睜開眼回答：“好。”
看來他還真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席纓站起身，對他行了一禮後便要退下。
“席纓，你再幫我換點熱水上來，多拿一壺也無妨。”宋序叫住了她。
席纓的目光定格在已然空了很久的水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