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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恆將寒非從蘇洛身旁引開,內心深處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
確實如他所說,七夜集團在不知試管存在的情況下,應該會留下他的性命進行逼問。只要想象一下逼問時的生不如死,莫恆已然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了。
跑到岔路的盡頭,莫恆反倒臉色淡然地轉身迎向了寒非。
“呦?不再逃了?”寒非看到莫恆毫不膽怯的表情很感興趣,正常人在這個情況下,不是應該害怕得抱頭求饒麼?
“你這樣……活得快樂麼?”莫恆突然沒頭沒腦地問出一句。
寒非被這話弄得一愣,快樂?他生存的二十多年裡,從來不知道快樂是什麼樣的感覺,所以這個問題無從回答。
“拖延時間?”寒非鼓起腮幫歪頭瞅著莫恆。
“我不需要拖延,因為我沒打算活下去。我將帶著你們心心念唸的病毒製作方法離開這個世界。”莫恆邊說邊舉起手。
走廊的窗戶透出煙花與火光帶來的明亮,寒非那對綠油油的眼珠清楚地映襯出莫恆手中的武器。
那是一支牙刷柄,只是手柄的部分早已被磨成鋒利尖銳的針狀物。身處監獄危險重重,莫恆準備的武器散發著冰冷的輝光,正抵在他自己的頸部動脈上。
“你想自殺?寧可死,也不想跟我回去?”寒非對於莫恆的選擇無法理解,綠色的眼眸中疑惑更加深沉了。
“痛苦的活著,不如快樂的死去。你這種連快樂都沒經歷過的殺手,根本不算活在人世。”
似乎莫恆的話刺痛了寒非的內心,自從誤殺韓情,寒非不知不覺間已經産生了自毀的傾向。所以他做事更加瘋狂而肆無忌憚,也許真正的期盼,就是自己被什麼人殺死。
他從未思考過快樂是何意,因為在他的生命裡,痛苦已經成為最基本的日常。
不是被人漠視著、就是被人懼怕著。
蘇洛對他的懷柔政策多少起了一丁點作用,至少在特定的時刻,蘇洛提出的“朋友”論也讓他的心神顫動了那麼一下下。
此刻聽到莫恆的質問,寒非對於何為“快樂”産生了一絲的好奇。
“切開他人咽喉的瞬間,我會覺得自己是活著的!那個時候的我最快樂!”寒非的表情有了幾分癲狂。
“別自己騙自己了!我不知道你經歷過什麼,但是你此刻的表情,只告訴了我兩個字……‘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