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墨晗握住她的手,試圖減輕胸前那痛感。
手鍊給他保管這麼重要的事他當然有印象,今早還暗暗地想她終於摘下別人送她的手鍊,他要光偷)明偷)正『摸』)大『摸』)給她換條新的。
“我放在外套的口袋裡。”他很平靜地陳述,頓了頓,目光幽微地看著她的眼,小心翼翼的,“早上穿的那件外套。”
早上穿的外套?
林希眸子眨一下,再眨一下,語氣很輕,“別跟我說……手鍊放在家裡了。”
“是。”馬拉松結束他和她還回家一趟換了衣服,自是不可能單獨帶了手鍊。
他話落就見她眼睛危險地眯起,隨即又是一臉的無所謂,“戴不戴手鍊我是無所謂,只是不戴手鍊我睡不著。”
以前確確實實是這樣,她睡前手都要放在手鍊的上面摩挲著手鍊的紋路,不然會睡不著。現在……
現在是嚇他的,每晚累個半死她哪還記得這茬啊。
只是剛才一個人想躺會兒習慣把手放上去沒『摸』到那熟悉的感覺不習慣罷了。
大晚上的他上哪給她拿手鍊啊!墨晗撫著她的臉,心裡有些澀,手慢慢地往下滑覆在她左胸的位置,長睫輕垂投下一片陰影,瀲灩的眸也染了幾分陰鬱。
這裡,有他的位置嗎?
有的話又是多少?
一?還是二?
十?
有十嗎?
不,一定不是十。
“幹嘛?”林希『舔』『舔』乾澀的唇,聲音很嬌,很撩人。
『亂』『揉』什麼!想,你倒是來啊!
墨晗抬眼看她,被酒精浸過的薄唇越發像那灼灼桃花,喉結一動,沒由來了句,“累了就睡著了。”
“什麼?”他聲音太輕她聽不到啊!
林希還沒等到他的回答,唇上一軟,濃郁的酒精味兒攪著舌尖一起纏|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