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耿迪凱激動地擒住秦晴的雙肩,眸中滿是不可置信地望著她,卻見平日裡始終帶著盈盈笑意的眼現在滿是平靜,就像一攤微風怎麼吹也吹拂不起絲毫漣漪的死水。
“馬上就不是了。”秦晴很平靜地重述,許是擔心自己說得太含蓄他聽不懂,望著他淡漠地添了句,“明天我去把孩子拿掉就不是了。”
她真的不想要他們的孩子!耿迪凱這下連自欺欺人的都做不到了,表情有些猙獰,搖著她單薄的雙肩趨近癲狂地吼,“我不允許你拿掉他!我是孩子的父親,我不允許!”他才知道有他的存在兩天,他不允許,不——允——許!
耿迪凱為人是放『蕩』不羈些,可該有的鍛鍊他一條都沒落下,力氣比一般男人要大,從他在bue眨也不眨眼便把兩百斤的大胖子來個過肩摔就知道,憤怒之下這麼一搖直接將秦晴搖得七葷八素。
“我是通知你,不是和你商量。”她白著臉不輕不重地頂了一句,手緊緊地扣住沙發,強忍胃中的翻騰。
可孕吐這種東西豈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嘔”的一聲,飯後吃的葡萄盡數噴到對面男人的襯衫上,刺鼻的酸味也飄了出來。
“那我現在也通知你,你想拿掉孩子……”沒門兩字還沒說出口耿迪凱就被溫熱的固『液』混交物體燙愣了,那燻人的酸臭更是讓他下意識的蹙眉。
“你。”從牙縫裡憤怒地擠出這麼一個字他便詞窮了,也不管自己是如何狼狽,一手攬住她的腰預防她吐著吐著掉地裡,另一手笨拙地拍著她的背。
原來懷孕那麼辛苦,昨天他只是見她不斷地乾嘔,難受得眉『毛』都快擰在一塊兒了。沒想到,今晚她是吐得臉都白了,額頭上滿是汗水。她一定很難受。
秦晴嘔吐已經停下,可心裡卻一陣的嘔血,敲那麼重,他當敲鼓玩兒啊!!
她用力地推開他,再推,他扔緊緊地抱著她,是紋絲不動。
都怪她吐得手腳都發軟,以至於想拒絕他都拒絕不了。
她慘烈一笑,閉眼,一行清淚順著臉頰蜿蜒而下,一滴一滴的滴在在他攬住她的手臂上。
“很難受?”耿迪凱看著她緊張地問。
手上的溫度,入眼的畫面,無一不在昭示她在哭。
問完又覺得自己問了句廢話,不難受的話她怎麼會流淚?!
“嗯。”秦晴從鼻子裡嗯了聲,緊閉的雙眼像是漏了個縫,淚水不斷從那傾瀉而出。
身體的難受哪比得過心裡的難受。
耿迪凱心裡堵得厲害,抽著案几上的紙為她拭去淚水。
秦晴哭了大半個晚上哭得眼睛都腫了,實在是抵擋不住睏意才睡了過去。
耿迪凱見沒了哭聲她仍願意在自己懷裡靠著自己,心裡想著還有轉機,大掌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很深情地,“阿晴,我們在一起吧。”
沒錯,他說的是在一起。
從救她的那個晚上開始,他就死皮賴臉地賴在她家裡,晚上也沒少幹偷香玉徹這種事。
總之,就是賴上了她。
可是某一天突然回到自己以前的生活,他猛然發現自己好像好久沒換女朋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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