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勢在必得了。
不過當溫平越過木牌時,發現只有一層薄薄的屏障擋著。這層屏障很特別,由靈氣構成,能彈開精神力,卻擋不住溫平的隨意一步。
溫平感覺,這根本就不是用來擋住人的,而是希望別人快點發現這裡。
好在還有一次死亡的機會,溫平自然不虛,當即往裡走去。
當往裡走時,見到的則是更多的酒罈,堆積成山,而且越往裡走越多。即便是不知過了多少年,還能聞到洞中濃濃的酒味。
溫平不喜酒,所以並不覺得酒香,不過挺好奇這洞窟原來的主人究竟是誰。
一想到這,溫平楞了一下。
青蓮劍?
酒劍仙?
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
怎麼那麼熟悉。
溫平停步翻閱著已經塵封了很久的記憶,而後恍然大悟,驚聲道:“原來是你,詩仙李白!李白號青蓮居士,所以創造了青蓮劍。這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我說怎麼有點熟悉,原來是《行路難·其二》的詩句。沒想到李白還真修仙了……”
溫平掃向四周,忍俊不禁。
做詩人時,喜歡喝酒。
修仙了,好像更愛喝酒了。
溫平繼續往裡走,而後便來到了一處天然溶洞內,溶洞中滿布密密麻麻的文字,都是以狂草所寫,應當是李白在此間做出的詩。
不過溫平沒細看,因為在溶洞中央還躺著一人。一席白衣,在無風的溶洞內衣服卻依然飄著。他躺在溶洞中央的地壇之上,懷中抱著一罈酒,嘴裡喃喃自語著,念著一些略帶惆悵的詩句。
“青蓮居士?”
溫平試著喊了一句。
地壇中的人猛然回頭,一隻手撐著頭,另一隻手抱著酒罈,衝著溫平微微一笑,“青蓮居士,不……不……老夫現在號酒劍仙。”
“你是真人?”溫平沒有以精神力探測,因為這樣似乎有些冒失。
李白再度咧嘴一笑,臉上卻無剛才唸詩時的惆悵感覺,說道:“小友來此可是為何?”
“學習青蓮劍。”
溫平直言不諱。
“大道寬如青天,卻無青蓮劍任何出路,此劍助不了你成仙,只會讓你在凡塵蹉跎萬年後化為一抔黃土,你確定要學?”李白反問一句。
溫平頷首應聲:“當然學,只要你肯教我,我就肯學。至於成不成仙,那是另外一回事。”
他現在身在一個修煉脈門的世界,這世界有沒有仙這個層次都不知道呢。
成仙?
那不是溫平的目標。
變強,從而實現自己的目標才是。
但是李白似乎並沒有被溫平的話打動,而是繼續反問道:“小友目光為何如此短淺。這泱泱大世界,成仙之道數之不盡,而我這青蓮劍,另闢蹊徑,不屬於小道,也不屬於大道,成不了大器。你學了,只會讓你自己變成了一個比別人強大的凡人而已。然而凡人終究只是凡人,再強大,也只是凡人。”
“行了,別說教了。我們身處不同的世界,在我們這個世界,修煉的是脈門,不是金丹、元嬰。”說著,溫平直接開啟了脈門。
砰——
當脈門開啟的那一瞬間,李白怔了一下。
良久才恍然大悟,道:“原來此處已經不是原來是那個世界了。”
“李白前輩,現在能教我青蓮劍了吧?”溫平試探性地發問。
李白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想學,教你便是。不過,小友需先答應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