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隻金色的信隼穩穩的落在木窗上,陳歇連走了過去,取下信隼叫上綁著的小筒。
藉著星光,陳歇反覆查驗小筒一番,確定沒有被動過的痕跡後將其捏碎,取出其中的紙條。
紙條上寫:
夏侯從廉金處獲得執法腰牌,欲對不朽宗不利!
“廉金的執法腰牌!”
陳歇心中當即一緊。
廉金的執法腰牌,可不簡單。
那是天地湖外勢力打造出來的,持有者是唯一在百年盛會期間擁有生殺大權的人。
某種程度上來說,它代表這天地湖之外大勢力的態度,同時也有著號令百宗聯盟強者的權力。
據他所得到的訊息,只有有執法腰牌,百年盛會期間甚至可以請天地湖之外的強者出手。
當然,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跟廉金那個瘋子做交易,夏侯啊夏侯,你到底付出了什麼?不行,恐怕得通知宗主趁著天還沒亮出城去。”
在百年盛會期間,那腰牌絕對不是兒戲。
它的分量在這個時候可比三大金級主事還要大。
陳歇將金色信隼放飛後,回窗邊親了口被吵醒了的妻子,然後開門往溫平那而去。
噔噔噔!
隨著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陳歇來到了溫平房間外。
房間外的何年依舊守在門外,絲毫沒有去睡的意思,陳歇到來後替陳歇敲了敲門,就繼續如樹一眼站著不動了。
“這麼早嗎?”溫平將手中本屬於微生蒼藍的藏戒收了起來。
陳歇忙道:“宗主,卑職在百宗聯盟內的心腹剛才傳來訊息。夏家的夏侯對您和不朽宗懷恨在心,從一位被天地湖之外大勢力承認的銀級主事手中拿到了執法腰牌,所以百年盛會期間夏侯現在也可以在城中動手。夏家天才盡皆被不朽宗弟子所殺,夏侯拿到腰牌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來找我們的麻煩。”
“執法腰牌?”溫平瞥一眼門外的何年。
執法腰牌什麼作用,何年應該很清楚。
何年扭頭解釋道:“那塊執法腰牌為龍陽王所發,因為有規定百年盛會期間所有勢力不能有任何衝突,但是又擔心盛會期間會有人故意搗亂,所以持腰牌者是唯一被允許在百年盛會期間執法的人。在此期間,持腰牌的人可以調動天地湖任何勢力,對違反規則的人進行絞殺。”
聽罷,溫平忍不住吐槽一句,“還真夠閒的。”
既然不放心,派個執法隊來天地湖唄。
非要搞一個腰牌,玩新把戲。
何年應聲,“據我所知,他確實是一個很閒,同時也很古怪的人。龍家、何府本是死對頭,再過幾百年也不可能冰釋前嫌站在同一個陣營的那種,可兩家的支援龍陽王竟然都想要。”
“也是想瞎了心。”
溫平聊著聊著,陳歇在一旁不知道該插什麼話了。
怎麼還聊上了?
現在不是應該想對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