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秦天爺爺受傷了,秦寞說了那麼兩個字就要邁步離去。
不過,此刻圍過來的人卻多了起來。
眨眼睛已經過百人。
秦寞、秦阮,兩人再次相遇,可是大事。
儘管沒有了第二次考核,但是兩人卻代表著年輕一輩第一和第二。
“秦寞,你就這麼怕我?”
秦寞要走,秦阮自然是不願意。
說罷,看一眼已經朝著走來的秦家護衛,秦阮有些不甘心。
不甘就讓秦寞這麼走掉。
秦寞停下步伐應聲,“怕你比我多幾顆牙?”
“不怕,那你跑什麼?”
話音落下,秦阮身後幾人忍俊不禁地靠了上來。
不過,秦寞只是冷冷地應了一句,“關你什麼事。”
秦阮則輕嘲一笑,並且自己往後退去,“你真該慶幸,沒有了第二次的考核,不會讓你那麼丟臉了。”
“所以,你是來約架的?”
找秦阮再打一場,他一直渴望著。
不過,自從入了不朽宗後,他知道了什麼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對秦阮的痛恨其實就沒這麼強烈了。
不過,如果秦阮非要挑釁自己,他不介意讓對方知道知道什麼叫做今時不同往日。
該慶幸沒有第二次考核的人該是他秦阮。
“敢打嗎?”
秦阮用那得意的目光看著秦寞。
“秦阮!你倒是真敢來。莫以為帶了個通玄境,就把我主系當做無人之地?”
可就在這是,一名婦人聲音出現了。
此人正是二長老之妻,也是主系的一名長老。
她的出現,頓時讓圍攏的人群讓出了一條道來。
“淑長老,我只是來送信的。”秦阮趕忙應聲,且把懷中的信拿了出來。
婦人接過去,冷冷地應了一句,“信送完了,你可以走了。”
這時候送信來是什麼用意,她不用腦子想都知道了。
一是探虛實。
二是來耀武揚威的。
把親兒子派來送信,就是看準你不敢有動作。
“走吧。”
一旁的小妮低聲催促了幾句。
不過,都用一種譏笑般的目光掃了一眼秦寞。
秦阮,則笑著說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