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不說那個懷葉?”
“楊樂樂,我是打算把他當做大師兄一樣培養,所以他必須強!懷葉不一樣,她的身份是廚子,她的實力強也好,弱也罷,都是次要的。”
“廚子……宗主,你是真打算讓懷空的義女做個雜役?這要是讓懷空知道了,會不會跟我們不朽宗急眼啊?”
“是廚子,注意你的措辭。誰說做飯的就一定是雜役,懷葉這種人可是大廚。當然,她的資質還是太差了,只能夠以廚師的身份待在不朽宗。”
“那和我說的雜役有什麼區別。”
“你不懂一個神廚的重要性,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帶你去看看戰境。”
……
囑託完雲廖後,溫平就離開了雲嵐山,可一下山,他還真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去哪找一個經脈盡斷,而且不超過18歲的少年郎呢?
毫無頭緒的時候,溫平只能選擇沿路問過去,可惜到了晚上也還是毫無斬獲。
隨意找了間酒樓坐下後,點了一壺酒,幾碟小菜坐了下來,耳聽著周圍的人聊著各種趣事。
都說這種地方的人什麼都知道,溫平信了,但是信任的結果是失望。
第二天,實在無可奈何時,溫平心生一計,掏錢買酒,然後請那些人喝,順便問一句有沒有知道經脈盡斷的少年郎。
然而,酒倒是買了一百多壇,可是一點有用的訊息都沒有問出來。
付賬之後,溫平毅然決然離開了這家酒樓,開始在各處轉悠起來,反正就是哪人多就往哪去。
第三天,無果。
第四天傍晚,溫平有些方了。再沒找到那名經脈盡斷的人,這損失可就大了。
重力場,宿舍區,試煉場,三者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取捨。
正坐著呢,忽然聽得身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呼喊聲,“溫……溫平!”
聽得出,那人似乎不太敢相信坐在這的是溫平。
溫平當即扭頭過去,雙目一凝,衝著徐徐朝他走來的人露出了一縷淺淺的笑容。
這應該是他這四天以來唯一的一次笑。
來人是溫平以前的老相識,以前天天在蒼梧城閒逛的時候,三五成群中的兄弟中就有他。他姓金,名木,父母是做酒樓生意的,也算比較有錢。
金木不喜歡修行、不喜歡經營酒樓,溫平當初則是不喜歡把自己當不朽宗的少宗主,兩者有那麼一點共同點後,一來二去就成好朋友了。
這一年時間沒見,金木發福了,不過依舊是像以前那樣,左右都跟著佳人。
左,醉夢樓的小翠;右,怡紅院的小花。
金木走過來後,立刻給了溫平一個大大的擁抱,淡淡的酒氣夾雜著濃郁的脂粉香味撲面而來,頗有些刺鼻。
“我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呢!”
“金兄,你還是這麼風流不羈啊。”
“嗨,有句話不是說得好嗎?如果不努力,那和無憂無慮有什麼區別。我這個人就喜歡過無憂無慮的生活,錢財嘛,這輩子反正花不完了,為什麼還拼命地賺?”
溫平對於金木,現在談不上有什麼好感,充其量只能說不厭惡。
多說兩句,聊一下,正好消減一下他這幾日的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