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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真的懷疑我成了一個笑話。”
“白熠，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白熠望著曲依然，看著曲依然臉上的淚水，他聽見曲依然問他這個問題，並沒有覺得愛意，而是這個問題本身讓他有一陣的心悸感，不知為何為什麼覺得心裡難受。
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呢？
為什麼要懷疑呢？
是我讓你感到不安，還是你開始不確定了？
白熠走到曲依然面前，伸手替曲依然擦了擦眼淚，剛準備擁抱一下曲依然，靠近曲依然，說出問題的答案。
可是“啪”地一聲，曲依然卻是推開了白熠的手。
“白熠，我們都要好好想一下，我們一開始選擇結婚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太年輕了。”
聽見曲依然這句話，白熠像是聽見自己心裡有什麼東西裂開了。
”好，你先好好想一想。“
……
“如果我是真的決定付出我的心。”
“能不能有人告訴她別讓我傷心。”
……
曲依然躺在床上，安靜地聽著歌，眼睛一直盯著天花板，但是眼前卻一直浮現她和白熠最後說離婚的場景，畫面那樣清晰，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那麼清晰地在眼前一一浮現。
在燕京的演唱會現場白熠曾經在唱這首《當愛在靠近》的時候好像還說過，兩顆心的交錯是緣分，錯過確實可惜，過錯又誰能問起？
雖然說過錯又誰能問起。
但是曲依然現在就覺得當初是她做錯了。
再怎麼樣，也不應該直接說出“離婚”。
不知何時，曲依然臉上已經是滿臉淚水，壓抑著的哭泣聲，在這個孤單的屋子裡面，寂寞地響起。
……
“白熠，我們離婚吧。”
曲依然臉上沒有淚水，望著白熠，臉上也沒有笑容，十分平靜，眼眸中如清澈的湖水，湖水裡面倒映著一隻驕傲的黑天鵝，緩緩地撥動，泛起陣陣的漣漪，最後卻又恢複平靜，只有一隻驕傲的黑天鵝。
“我想了很久，我覺得當初我們結婚真的太沖動，那個時候要是我沒有懷孕，可能我們都不會想著結婚這件事，分開或許對我們兩個人是一件好事。”
曲依然並不記得，白熠曾很早以前就在節目上說過，可能有一天他就會想結婚了，然後結婚。
白熠望著曲依然，眉頭皺著，皺著，就那樣一言不發地望著曲依然。
兩人目光對視，很久都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白熠才點頭，吐出一個字，“好。”
……
“她騷動你的心。”
“遮住你的眼睛。”
“卻不讓你知道去哪裡。”
……
“叮叮叮……”手機鈴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