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餐廳裡相對而坐。
在瞭解過雙方的工作、教育、家庭、愛好後,交談陷入困境。
於是男子開始扯些社會話題。
<愣了下,臉紅著說:“還是,還是不要過於頻繁比較好!”
該來的始終會來。
第二天訓練一結束,更衣室裡就有迫不及待的聲音響起了。
“現在的年輕人真不得了,小小年紀就敢放話給主教練聽,真當自己有人罩著可以橫行無忌了?”
先發話的是佩蒂特。
這位老兄其實最近幾場比賽表現也不怎麼樣,按理說並沒有當面打臉的資格,不過有些時候時間緊任務重心情迫切,資格問題也只能往一邊放放了。
“是啊,估計是沒吃過苦頭,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此時接腔的是格里曼迪,說話的時候眼珠子不停亂轉。
法國同胞自不必說,一個個都是揚眉吐氣的樣兒。英格蘭人好奇中帶了些興奮的神情讓他頗為滿意,瑞典人悶著腦袋攥緊拳頭的樣兒讓他暗爽無比,只是兩名荷蘭人面無表情的狀況讓他心中有些沒底。
就在他收集完情報,準備繼續和同胞串詞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是在說我嗎?”
尤墨樂呵呵地走了過來,站在了他面前。
格里曼迪心中頓時有千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泥妹......
“呃,我們,只是,對,沒錯!”格里曼迪沒敢抬頭直視對方。迫切的眼神望著同胞們,直到收穫了明確的資訊後聲音才連貫起來。
“哦,多謝你們的提醒。”尤墨嘴角笑容不變。微一點頭,聲音轉冷。“看來是打算讓我吃些苦頭了?”
這貨前一句話說完的時候,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他一眼,覺得好戲要泡湯了。結果第二句一出爐,每個人都感受到了驟然而來的壓力!
明明嘴角還有笑容,眼睛不但沒有瞪圓反而微微眯起,可話一說完,凜冽的寒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迅速冰凍了之前所有的正常氣息!
太危險了。這個傢伙!
“你,你,你要幹嘛?”格里曼迪只抬頭看了他一眼,聲音就忍不住抖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像個已經開始流血的獵物,正在被兇殘的獅子上下打量。
“你要幹嘛?”阿內爾卡顯然不是個善茬,眼前這種狀況一下子就激起了他的腎上腺素。
法國人本來也沒打算當好人,這會更是惡向膽邊生,說罷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來,拳頭亮起。
“哎呀,有話好好說嘛。暴力解決不了問題......”佩蒂特也被結結實實地嚇了一跳,不過在瞧見阿內爾卡突然暴起後,心中頓時踏實起來。
這麼個混世魔王一出馬。萬事大吉!
“是啊,暴力解決不了問題。”
尤墨隨口回答完畢,轉過頭,瞧了一眼迅速靠近自己的法國人。
就在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時候,這貨沒等對方從一楞神中恢復過來,就滿臉疑惑地問道:“你一個人能行嗎?”
“我......fxxk!”
阿內爾卡剛剛收回來的拳頭再不猶豫,氣勢十足地揮了過去!
可惜,看起來威猛無比的架式只維持了一秒不到,法國人就痛的扭曲著身體單膝跪地!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看著阿內爾卡粗壯的手臂像是脫臼了一般。軟軟地耷拉在地上!
“哇,你幹了什麼?!”格里曼迪嚇的尖叫起來。不住後退的身體碰翻了一把椅子,發出“哐啷啷”的巨響,迴盪在寂靜的更衣室。
“你,你,你......”佩蒂特也嚇壞了,手指著對方不但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腿卻禁不住抖了起來。
他看的很清楚,不是彷彿脫臼,是真的脫臼了,而且不是腕關節,他麼的竟然是肘關節!
“去把列文叫來。”
亞當斯最先回過神來,眉頭緊皺,聲音低啞沉悶。
“我靠,這小子瘋了,真瘋了......”基翁本來一直以惡漢自居,見著這一幕後只能喃喃自語著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