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假的?”“又吹牛!”
一片疑惑聲中,盧偉都難得有些驚訝了。
“老牛,這樣不好吧?”
“哪兒不好?”尤墨據理力爭,“溫格要蓋球場,股東要健康發展,英格蘭人要臉面,不辦成歐洲第一大黑店,怎麼對的起父老鄉親?”
“用完就扔,有售後和出廠說明嗎?”盧偉直搖頭,猛嘆氣。
“他倆在說什麼?”聽楞了的轉頭問江曉蘭。
“他倆在說什麼?”完全沒聽懂的江曉蘭問鄭睫。
“你倆在說什麼?”聽不懂就問的鄭睫果斷髮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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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正事呢!”“別打岔!”
兩個傢伙剛一說完,體罰就開始了。
哎喲喂叫喚了一氣後,三女鬆手,繼續聽他們說正事。
“萊曼我已經推薦給溫格了,我們的比賽你有看吧,怎麼樣,給提點建議,哪些位置有合適的人選?”尤墨深感老婆多了不是啥好事,體罰都要挨雙倍,此刻為了搏同情,聲音都是抖的。
“你踢的一般。”盧偉欣然點頭,開始點評,“和上賽季相比,你的上半場表現有所提高,下半場明顯下降。估計是年齡大了後勁不足吧。”
“靠,你有沒有聽懂我的意思?”尤墨明知故問。
“沒有。”盧偉果斷承認,繼續點評:“技術方面有進步。想法也比以前多了些,可惜配合上一塌胡塗。”
“也沒有吧。還是有幾個漂亮配合的。”聽的不落忍,果斷出聲捍衛自家男人。
“這支阿森納其實挺可惜的。”盧偉一臉的不置可否,繼續說道:“你家男人來的不是時候,要是去年的話,估計這幫人成就不止於此。”
“挺可惜?”三女一起瞪大了眼睛。
“上醫治未病,中醫治將病,下醫治已病。現在這支阿森納隊一年奪冠毀三年根基,神醫也治不了。只有動刀換血。”
盧偉這話一出口,旁聽已久的周曉峰難得有些動容。
“一年奪冠毀三年根基,這話說的有水平。”老爺子輕嘆一聲,繼續說道:“江山沒打下來的時候,總覺得心中有股勁,相互之間即使看不對眼,也不會把個人得失放在第一位。這支阿森納隊之前一直活在曼聯隊的陰影之下,所有的矛盾,仇恨,目標。都指向分明。後來拿了冠軍,自然覺得大仇已報,是時候追求些別的東西了。”
又嘆了口氣。老爺子才不無惋惜地說道:“追求些別的東西,好了說,是有追求,不好了說,是你追求這些,我追求那些,到了最後才發現彼此已經不是一路人了。”
“盧偉看的很透徹,說的雖然簡單,意思卻深遠著。守江山難。其實難就難在很多人成功後容易高估自己,開始計較個人得失。忽略了江山需要不斷治理才能穩固這麼個簡單道理。”
“這支阿森納隊年齡結構還算合理,有了上賽季的實力打底。這季又有墨墨和永貝里加入,按道理來講是該更進一步了。可聯賽打到現在,從暴露出來的問題來看,的確如同盧偉所說。”
“根基已毀,人心思變。”
老爺子的話讓歡快的氣氛稍稍有些回落,不過很快,重逢帶來的喜悅就沖淡了不能相逢未嫁的遺憾。晚飯時一家人難得放開了酒量,除了實在月份大的嚇唬人的江曉蘭,其它人都喝了不少。
久別重逢自然滿腹話兒要說,晚飯一結束,江曉蘭就拽著鄭睫回了房間。
昔日的小姑娘已經成了名人女友一枚,品味自然與時俱進,稍稍點評了下室內裝飾後,鄭睫話鋒一轉,“好奇怪,我還以為他倆見面會抱頭痛哭呢!”
“嗯?不會吧,墨墨不好說,盧偉肯定不會用這種方式表達感情。”江曉蘭滿臉不信,坐在椅子上的身體稍稍後仰,讓腹部弧線盡情炫耀。
“很辛苦吧?”鄭睫接受訊號不準確,一臉同情地瞧了過來,“你都不知道他過來之前有多興奮,要不然也不至於提前下車跑了十分鐘!”
“不會吧?”江曉蘭一臉驚訝,聲音難得提高八度,“我好像從來沒見盧偉激動過,他沒事兒吧?”
“能有啥事?他就是個悶騷脾氣,離開你們家這位後,一邊在那強迫自己不去關心,一邊又忍不住東翻翻,西找找,唯恐落下一點你們的資訊。”鄭睫說著說著有些嘆氣,眼神落寞。
“我一直以為他是個冷靜到不會表達情緒的人呢,想不到比墨墨還要感情用事。”江曉蘭是個軟心腸,一見之下立馬溼了眼眶。
“搞錯沒有,你家那位只是重感情,感情用事是我家這位的專利!”鄭睫卻沒有被帶偏節奏,一聽這話立即反駁。
“那為什麼不經常過來看看呢?”江曉蘭最終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