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 (第2/2頁)

說到底,人情不過人心,千百年來的遊戲,也不是侷限一時一地一例。

如太祖那樣一人之力,移風易俗的,千百年來,也不過一人而已。

這種遊戲,道學家懂,李贄也看明白了,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只是人無法超越它的時代,同樣無法阻止時代的進步,這就是無形天道。

說到底,我本身存在一種出戲感,觀察世界,總有一種頑固的真實感,格格不入,如同敲著鐵皮鼓的小孩,看著皇帝的新衣到最後,反而真切切體會到本來無一物,世界熱熱鬧鬧,你唱戲我演戲,總覺得無聊的很,沒什麼意思,雙11都不買東西,電視劇和小說,反而是唯一有趣的事情。網文的腦洞吸引讀者的是擺脫無聊現實生活的相對有趣,很多影視作品也吸取網文的腦洞,穿越,附身,靈異等等。說到底,根本上吸引人碼字的,是自己真的覺得有趣。

古人說,治大國如烹小鮮,又說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其實人如果時間無限,很多事情都可以玩,比如廚藝之類,也很好玩。說起來,做個小當家一樣的廚師,把歡樂帶給世界,也是很有趣很有意義的事情。所謂碼字,本身也是做一道美味的菜而已。一個特級廚師,把幸福感透過食物帶給世界。就如文字一樣。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性的遊戲逃不出思維的套路,利慾的權衡,總是覺得無趣,不如簡簡單單,清清靜靜去做菜。

溫州人經常說有腦的人會如何如何,有腦的人多了,但有心的就少了。有腦又有心的更少。多的是嶽不群,左冷禪,有幾個人能做令狐沖?

佛語:相由心生,境隨心轉,物隨心轉。一個沒有心的皮囊,擦再多的粉,其實也動不了心。無聊的套路,必然的博弈,倒不如回去安安靜靜的做菜有趣。說到底,人性的模板大同小異,冷漠的看清後,就有了一種近於看破紅塵的心境。情感本身只是一種文學化的語境,但現實的生理侷限,卻是真實的無趣。在真實和文學之間糾結的,才是存在本身,人若失去文學的心境,自然也就沒什麼想追求了。

“不煉金丹不坐禪,不為商賈不耕田。

閑來寫就青山賣,不使人間造孽錢。”

同為亡國之族。趙孟頫失身敵國,八大山人落魄民間。

趙孟頫《浪淘沙》“古幾齊州。華屋山丘。杖藜徐步立芳洲。無主桃花開又落,空使人愁。波上往來舟。萬事悠悠。春風曾見昔人遊。只有石橋橋下水,依舊東流。”

八大山人《題畫詩》“墨點無多淚點多,山河仍是舊山河。橫流亂世杈椰樹,留得文林細揣摹。”

這中間的智慧取捨,難說的很。

所謂幸福感,某種意義上就是自由的任性罷了。

有腦子的聰明人多的數都數不清,又能計較幾個?根本在於人性,人性又怎麼杜絕?金庸的一部《笑傲江湖》寫清了中國人的生態。跟那些人的大折騰比起來,我所看到的這點事也就不算什麼了。

”天下英雄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紅塵霸業談笑間,不勝人生一場醉”

領先半步是天才,領先一步是瘋子。《日瓦戈醫生》的故事,總是不斷重演。說到底,人太複雜了,就難以被理解。複雜世界裡的大多數人,能理解的其實是一種簡潔的表層心理模型。在更大的時空理解自己和世界,其實是一種難以實現的野心。短暫的生命,朝生晚死,其實很無奈,作為智慧生命的本能,總是渴望超脫。

常人說天道人心,但是天道,人心都是可以經營的概念而已,歷史上經常有多個對立的陣型,都堅信自己都是正義的。作為社會裡的小市民,能加入社會的遊戲,就已經不錯了。多少人糊裡糊塗,一輩子就過去了,能有個基本技能樹,至少能在社會遊戲裡生存下去,然後做做民科,也算有事情幹。

人活在時代的變革裡,繼往開來。承前啟後,其實本身也是一個很有趣的觀察時代的視角。

已經很不錯了。

人的腦子本身的智慧,是佛祖就想參禪的生命本質,站在時代技術巨人的肩膀上,也許可以見得比佛祖更遠一些。

“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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