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能夠看到的爭鬥其實很少,更不知道,在那天地陰陽交彙之處的阿鼻城之中正上演著另一塊爭鬥,即使是他,也無法知道,究竟誰贏誰輸。
在他知道那他李府之中人早在數年之前便已經算到了有這一天,他立即想到或許在自己找到對方時,對方也可能反找到阿鼻城去。
他最終並沒有跟過去看,他怕自己跟過去看了之後便回不了來了,當年的三位道祖可謂是笑到最後的人,如果沒有南落的那一劍的話。
就在離開玉虛宮主的那一剎那,他心中突然生出一個念頭,在從阿鼻城之中時,他看到有一柄劍供春在一座巨殿之中。
而此時的清陽,就是站在雲端,看著那座龐大的殿,他的直覺告訴他,那把劍就這裡面。如果他料想沒差的話,只怕風淩已經成了那把劍的劍靈了。
他仍然記得當年風淩不通修行之時,便為自己去斬了烈炎老祖的徒弟,並提了人頭回來,那種英姿,即使是現在,也仍然是如在眼前。
那一個活生生的人,而現在只是一把劍。
這是一座島,原本名叫金鰲島,曾有著萬仙來朝的威勢,而現在雖是如複往昔,但是那殿中散發出來的氣息卻足讓人感到心悸。
他朝著下方落去,身形在落下的之間迅速地隱去。
他不有感覺到這島上有殺機潛伏,在他心中猜測,這個時候,這位教主也許同樣去了阿鼻城。既然他去了那裡,那麼現在自己就有很大的可能盜出好把劍來。
落入水中,化身為魚,然後又現在原身,來到了島上,他並不有遮掩隱遁,而沒有變幻外貌,而是直接朝那碧遊宮而去。
島上人並不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碧遊宮弟子都不在島上修行,還是怎麼,島上顯得很是空曠,迎面有一人迎了上來,只見他渾身仙氣盎然,雙眼彷彿能夠看透陰陽乾坤。
腳下一片朦朧,仿似沐浴在風中。
“這位道友,來我碧遊宮所謂何事?”
問話的是一個看上去年輕的道人,一身灰白道袍。
“貧道欲拜見當代碧遊宮主。”清陽說道。
“宮主遠遊在外,道友只怕要白走一趟了。”那道人說道。
“哦,那真是不巧,久聞金鰲島碧遊宮曾經萬仙來朝,貧道自知之日起,便想能夠一睹教主尊容,不知可否容貧道進去祭拜?”
聽到清陽誇金鰲島,誇碧遊宮,面前的道人臉上出現了一絲笑意,說道:“既然如此,那道友請隨我來。”轉身在前面帶路之時,並說道:“每一年都會有不少如道友這般的前來島上的,既有初入修路的,也有這千百年來,由金鰲島散播出去的道種歸來祭拜。”
隨著這位道人一路向前走,路上還需到一些碧遊宮修士,卻並沒有盤問,只是看了看清陽而已,他們看不出清陽的修為,或者說是他們能夠看得出清陽的修為比他們略低一些。
遠遠地,看到了一座碧遊宮的正殿,殿中有一座巨大的神像豎立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