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玄機觀的觀主皺眉,因為他從來沒有聽過,只當是什麼小地方,還不等他說話,他面前的年輕人便又說道:“其實我是受你們白骨道宮的一位弟子所託前來送一個口信的。”
“哦,是什麼口信,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我自會上傳。”玄機觀的觀主說道。
河神爺再次地笑道:“我答應過他,如果不能夠直接告訴你們宮主的話,那就只能夠告訴一個人。”
“誰?”玄機觀主說道。
“法元。”河神爺說道。
玄機觀的觀主目光閃動,說道:“哦,找他,那可不巧,法師師伯不在,他遨遊黑暗虛空了,不知何時才能夠回來。”
“哦,這樣啊,他不在的話,那就只能告訴你們的宮主了。”河神爺說道。
“究竟是什麼事,不能大概地說一下嗎?”玄機觀觀主說道。
“抱歉,不能,只能說是關繫到貴宮生死存亡之事。”河神爺說道。
如果說是平時這位不知來歷的河神爺說出這樣的話來的話,玄機觀的觀主一定會毫不在意,甚至要發怒了,但是現在卻讓他心中一凜,因為現在道宮之中暗流洶湧。
“那麼,請三位先在這道觀之中休息一下吧,我去去就回。”玄機觀的觀主引那三人進入了道觀。
那位不知來歷的河神爺與那個大漢和女子也並沒有推遲,徑直跟著進來,並在裡面坐了下來。沒過多久,有一人進來了,來者相貌堂堂,背厚肩寬,未語先笑。
“三位遠道而來,不知為道宮帶來了什麼訊息。”來者說道。
那位河神爺看了看他,並沒有站起來,而是問道:“你是?”
“呵呵,在下蒙徵,不知道友高姓大名。”那蒙徵豪爽地說道。
“我叫陳景。”那位河神爺說道。
“原來是陳景道友,我聽說道友是來傳信的,不知道友是代誰傳信?”蒙徵問道。
“黑暗之中遇著的一個人而已,正好我想來白骨道宮遊玩一下,所以就答應了他,順便傳個信。”那陳景說道。
“哦,道友大義。”蒙徵站起來朝著那陳景施禮,而那陳景依然是坐在那裡並沒有動。倒是旁邊的那個大漢一雙眼睛在咕嚕嚕地轉動著。
蒙徵也不在意這位陳景的無禮,又自顧的坐下,問道:“不知道友帶口信是什麼?”
那陳景卻是笑道:“口信很簡單,只是幾句話而已,但是卻只能夠向兩個人說。”
“誰?”蒙徵問道。
“法元和你們道宮的宮主。”陳景的話落似乎並沒有讓蒙徵感受到半點的意思,他仍是笑道:“道友真信人也,但是道友大概不知,那法元在三十多年前便已經死了,而我們的宮主,哎……也仙去了。”
陳景的臉上露了一絲詫異之色,隨之站了起來,似乎有些遺憾地說道:“看來,這個訊息我是無法替他傳出去了。”說完便朝道觀外而去。
“等等……”蒙徵臉色微微一冷,喊道。
但是那個陳景連同那大漢和那個嬌小的女子看似不快的步子,卻只幾步便已經到了道觀門口,在出道觀的那一瞬間便已經如影子出現在光華之中一樣的淡去,消失了。
蒙徵快步的追了上去,看著虛空,他驚詫莫名,那三人就在他的眼中消失,消失的毫無徵兆,雖然他知道的修為在道宮之中算不得多麼的高,但是卻也有自信,同輩人之中並沒有幾個強過自己,可是此時看那三人消失,就像是朦朧的夢一樣,彷彿剛才根本就沒有這麼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