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本人，也在返回天道家族的路途之上，被鴻鈞老祖擊殺，殘魂被和他的試驗品一起，永遠藏在了不見天日的河底。
他們誰也不知道，天道早就被那位老祖剝奪了壽元，提前更迭。
正因如此，華夏才會劇變，靈氣越發稀薄，現在連築基境都能稱王稱霸。
“難怪我看他的殘魂，居然能吸收其他的能量轉化為自己的靈氣用來修煉，簡直強悍的一匹啊！”
寧小凡這才明白，原來人家是天道的試驗品，就算是試驗品也總得給個甜棗吧，不然誰為你賣命？
他的體質已經堪稱妖孽了。
“他的殘魂經過補天石棺多年的削弱，已經早不比當初了。現在的他，能保住自己不魂飛魄散已經是萬事大吉。至於那所謂的體質？也早已隨著他肉身的粉碎，而徹底消散了。”
“額，師尊，你幫我救活他，你就是為了讓我去精絕古城？你支援我去精絕古城？！”
想明白這一點，寧小凡一蹦三尺高，興奮之中壓抑著喜悅地問。
“早說讓你紅塵煉心。以你現在的心境，什麼時候能得證大道！別說天庭了，你現在不沉穩的性子，能否突破築基境，還在兩可之間！”
太上老君毫不留情地直接斥責道。
寧小凡也不害臊，反正就師徒二人，說什麼也不怕丟臉。
更何況，師尊是真心為他好。
他本身其實心境浮浮沉沉，已經沉澱許多了。
可是誰知道這訊息這麼勁爆啊！
“師尊，您支援我去找天道的秘密，這……您該不會是把我當作器皿一樣吧！那你還不如殺了我算了！”
寧小凡剛興奮幾聲，驀然想起之前看網路小說，把三清大神都描繪成了草菅人命的冷漠者，他們唯一的樂趣就是培養高手然後挑戰自己，再毀滅。
就和養蠱差不多。
太上老君該不會也是要讓他得到天道的秘密，然後修煉，然後親手幹掉自己，享受那種變態的快感吧？
那還不如直接一掌拍死他算了！
太上老君貴為天庭大神，就算沒有刻意修煉讀心術，他的神魂也早就強大到了一個極限了，寧小凡想的是什麼，他不用猜，都已經灌進了耳朵。
內心浮現出的，除了無限的省略號，再無其他……
培養他就是為了親手消滅，體驗那種被強大挑戰自己的快感？
他每天在天庭忙得腳打後腦勺，現在又出現了御寶閣事件，他忙都來不及，哪有功夫管這麼多屁事！
費這麼大力氣，居然還是費力不討好？
下一秒，一個巨響的爆慄就敲在了寧小凡的腦袋上。
“你有想這些垃圾的功夫，不如好好想想如何提升修為！一腦子亂七八糟的漿糊，我就該將你扔進八卦爐裡煉成丹灰才好！”
太上老君也是被氣著了，咳咳咳嗽。
“天道的秘密，以你的資質，能探究萬分之一就算不錯了。我將這份寶藏交給你，寓意何為，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我，我怎麼收了你這麼個木魚腦袋的蠢驢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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