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名字，貌似挺補腎的……
“嗯。”
靈兒點了下頭，有點沒精打采，自從寧小凡表現出對飛月的關係，靈兒就一直這幅愛理不理的樣子：“這是師父練就的專為天庭裡天女衰落期準備的丹藥，當時一爐還剩點，被我偷偷收來了，算是私貨吧，便宜你了！”
“哎，衰落期，那是什麼？”
寧小凡一邊將鳳還補靈丹提現，一邊好奇地問。
“天人與人類不同，人類數十年後全身細胞失去活性後，就會油盡燈枯，也就是你們口中的‘老死了’，而天人不同，我們天女每一百年經歷一次衰落期，每次衰落期七天，會修為盡喪，衰老枯萎如人類的百歲老嫗一般。”
“女孩子都愛美嘛，沒有修為倒還在其次，但是那副容貌……嘖嘖嘖，我那七天照鏡子自己都容易被噁心的吃不下飯。”
靈兒說到這裡，小臉都扭曲得不成樣了，可見印象之深刻：“所以師父為了幫助天女渡過難關，三千年前奉天帝旨意，練就了這個鳳還補靈丹，從此天女便免受七日衰落之苦。當然，主要是因為嫦娥也會有那七天，所以天帝才……”
靈兒說到這裡的時候故意壓低了聲音，就跟身邊有天帝的密探似的。
寧小凡這才想起來：“說到嫦娥，上次你說，她轉世了？你知道她去哪了嗎？”
靈兒搖搖頭：“這我哪知道啊？嫦娥是私自下凡投胎的，天帝知道之後勃然大怒，廣寒宮從上到下都被撤職查辦，被牽連的天女，打落天河投胎為豬狗的不計其數。連天帝都不知道她在哪裡，我一個小小的雲蘿宮主怎麼可能知道呢。”
靈兒說到這裡的時候自己都開始哆嗦了，寧小凡也是真沒想到，天帝也會犯這種錯誤，幹出株連九族的事情來。
不過一想到嫦娥那種天宮絕色，竟然也會投胎為凡人，與不知道什麼凡人洞房花燭，行人倫大禮……寧小凡就是一陣噁心的想吐，比吃了一碗蒼蠅還難受。
“唉，得了，不說了，我先去治病救人，回頭給你講故事！”
寧小凡說完，便要下線。
“哎，等會！”
靈兒急忙喊住他。
“嗯？”
“龍鬚和牛毛你別扔啊，那可都是寶貝！”
靈兒焦急地道。
寶貝？
我看是個棒槌！
寧小凡撇撇嘴，絲毫沒有掩飾對它的嫌棄：“寶貝？什麼寶貝，說來聽聽？”
靈兒瞪了他一眼，完全看不起寧小凡此時的土鱉樣。
“小凡哥哥，你之前沒來過兜率宮吧？”
“廢話！”
寧小凡沒好氣的說。我要有那個本事，我還在地球混什麼勁，早就羽化登仙了。
哎不對，她提這件事幹嘛？
“你什麼意思？”
憑藉多年的懟人經驗，寧小凡預料到，這絕對是個陷阱！
果然，靈兒下一句話就差點讓他吐血身亡：“可我怎麼覺得你之前來過兜率宮，還被青牛踢過？”
“我哪有那個本事……呸，你個小丫頭片子，敢說我腦袋被牛給踢了？”
“我看你就是！”
靈兒道：“你可知道，青牛常年跟在師父身邊早通靈性，它的牛毛也是至剛至陽的藥物材料！而龍鬚則是天下的開鎖神器，不管是什麼鎖，只要將龍鬚對準鎖孔，它自動就會鑽入，不一會兒就須出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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