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睿零微微點頭，低低叫了一聲：“嫂子”。
於寒煙也微微點了下頭，算是回禮。
“燕雲靈？你認識？”
“之前一次任務，有過一面之緣。別看她年紀小，可是心思縝密，手段頗深。”
“她現在也就十四五歲，之前？也就十一二歲？心智都沒發育成熟，能有多厲害？”
王睿零並不太在乎。
雖然他也身處世家的鬥爭之中，但遇到的大多都是二十五歲往上的成人。
對這種小姑娘，他還真的很難提高警惕。
“燕雲靈，燕家大長老的小女兒。年僅十五歲，便已是化境修為。而且地位崇高，燕宏宇絕不敢對抗。”
“不可能，她化境修為我怎麼可能感受不到？”
寧小凡下意識地說了一句。
出口，就後悔了。
於寒煙眼中閃過一抹異色，但與他對視幾秒，在寧小凡強大魂力的壓制之下，他的眼神心識都沒有絲毫的波動。
於寒煙才將目光緩緩撤回。
“武道之中，修為不及對方者，根本無法看清對方修為。你切記。”
這句話說得寡淡無比，誰都聽得出來，她根本沒用心去說。
“嗯。”
寧小凡短促的點了下頭，趕緊把話題往回拉：“這燕雲靈這麼大的背景，何必剛才跟喪家之犬一樣逃走？大可以亮出身份，反正你也不敢動她。”
話音未落，他猛然抬頭。
三人目光交匯，一陣電流在其中激盪。
“她是有備而來！糟了！”
寧小凡神識瞬間擴大，覆蓋了整條街的範圍，但為時已晚。
他知道，自己俗世和武道的雙重身份，恐怕是難以瞞住了。
回到包廂。
於希那些朋友們一個個都唱累了，三三兩兩聚在一起開王者或者是吃雞。
聊天者寥寥無幾。
於希撇著小嘴，東張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