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半晌後，汪振堂起身道：“接下里的比賽，由婷婷代替指揮，小凡，你跟我上來一下。”
“哦。”
寧小凡點點頭，跟著汪振堂上了二樓。
段宏興一張臉憋得通紅，大手緊捂胸口，最終一口老血吐在地上。
“大師兄！”
“大師兄你沒事兒吧！？”
“快叫救護車！”
十幾個女學員紛紛上前，面露驚慌，一個個唾罵著寧小凡。
“不用。”
吐血後，段宏興臉色恢復了不少，他坐起身，竟露出狂喜之色。
“我……我突破了！？”
“哈哈，捱了一腳，我竟然突破了！！”
王茂一拍腦門，“完了完了，大師兄被打傻了。”
“你才傻了呢！”
“滾蛋，當心我們揍你！”
幾個女學員揮舞著粉拳道。
武館二樓。
汪振堂盤坐在寧小凡面前，盯著他足足看了五六分鐘。
寧小凡被盯得後背直發毛，“我說館主，你……你不會是彎的吧？”
“咳……咳咳！”
汪振堂突然咳嗽兩聲，瞪了他一眼，“說什麼呢你！”
寧小凡撇撇嘴，“那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
“哎……”
汪振堂輕輕一嘆，面色複雜道：“小凡，你這種實力，真的願意屈居我們振堂嗎？”
“其實哪裡都一樣。”
寧小凡露齒一笑，“我就是來隨便玩玩的。”
“好吧。”汪振堂苦笑一聲，“那你，可有意願參加青武賽？”
“青武賽是個什麼玩意兒？”寧小凡問道。
“……”
汪振堂有點無語地解釋道：“青武賽全稱青年武術大賽，以省為單位舉辦，從中選拔出前三十名，來參加咱們華夏的武道盛會——國武大賽。”
“國武大賽？聽起來好像很吊啊……”
寧小凡眨了眨眼。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