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赤焰魔君的寢室之中,只見他正一臉肅穆的盤坐於床榻之上。
伴隨著心神沉浸到體內調戲了有一個時辰的功夫,雖然說因為丹田被破,使得他無論如何的運轉真氣,但是最終彙聚在了丹田之後,立即就會散逸開去徹底的消失無蹤,但是在這一過程之中,卻是使得赤焰魔君的狀態被調整到了最佳。
“這空靈石乳真的有用嗎?”
沉思了半晌之後,赤炎魔君忍不住掏出了懷中的那個瓷瓶,仔細的打量了片刻之後忍不住就自言自語道。
“罷了!就算是輸也不會再比現在差了,索性倒不如拼上一次!”
想到了這裡,赤炎魔君忍不住咬了咬牙,一把就將那瓷瓶上的瓶塞給拔了出來。
“這是什麼味道?”
幾乎是剎那之間,赤炎魔君立即就感覺到一股極其濃烈,但是卻根本不嗆人的芳香味道從瓷瓶之中彌漫了出來,讓自己聞了一下之後,立即就感覺到渾身舒泰無比,甚至就連久久沒有反應的丹田,更是隱隱散發出來的一縷灼熱,這使得赤炎魔君心中不由得就是一驚,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過,這赤炎魔君終究不是心思猶豫之人,不但情知這瓷瓶之物能夠散發出這樣的異香味道,那麼就絕對不是凡物,更加不是那所謂的萬年石乳可比擬的,而且若是自己再耽擱片刻,讓其精華都散逸到空氣之中的話,那麼說不得就辜負了冷風的一片心意了。
想到了這裡,只見一道決絕之色從其臉上煥發出來,赤炎魔君已經張開了嘴巴並且將那瓷瓶口對準了自己。
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滴乳白色同時還散發著點點星辰光芒的液體從那瓷瓶中流淌出來,準確無比的落入到了赤焰魔君的口中。
就在這水滴入口的同時,赤炎魔君只感覺到口腔中一縷芳香味道彌漫,緊接著其便消失不見,很顯然已經被徹底的消化。
剎那,赤炎魔君便準確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丹田,一股前所未有的灼熱感立即就升騰了起來。
“這……”
赤炎魔君不由得大吃了一驚,但是卻雖驚不亂,當即便參照著那烈焰焚天訣的功法要求,開始全力運轉起體內的真氣起來。
感覺到這真氣在經脈之中快速的運轉著,與那股熱氣一起,所到之處連原本已經受創極深根本無法再恢複的經脈竟然痊癒如初不說,而且論起來堅韌程度更是要遠超從前!
尤其是,當這真氣在經脈之中運轉了一個大周天之後回歸丹田,那種熟悉的散逸掉的感覺卻並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卻是其安靜的蟄伏在丹田之中,那種熟悉的暴漲以及滿足感,讓赤炎魔君差點大叫出聲。
不過,好在赤炎魔君終究不是那種剛入門修煉的菜鳥所能夠比擬的,情知這個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大喜大悲情緒失控,若是一個不小心的話,那麼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當即他不敢怠慢,將心神越發的沉浸到了體內,古井無波一般的不做任何的念想,就好像一個旁觀者一般。
眼看著兩道看似同源但是卻又截然不同的火焰在體內升騰而出,並且在赤焰魔君的控制,尤其是其隱隱的遙相呼應之下逐漸的開始彙聚!
終於,伴隨著乒的一聲,赤炎魔君身軀猛地就是一震,卻是那火焰終於融會貫通在了一起,從而煥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威勢起來,甚至比之當初自己所修煉的那精簡版的烈焰訣還要來的狂猛的多!
“恢複了!恢複了!老子終於又東山再起了!”
感受著體內那熟悉的真氣激蕩流轉不休的感覺,赤炎魔君忍不住喃喃自語道,語氣雖然聽起來有著壓抑不住的狂喜,但是伴隨著鼻子微微的一酸,虎目卻是流淌出了兩行清淚出來。
畢竟為了這一刻,當初自己所承受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甚至一度都已經絕望,哪裡能夠想到還有再次崛起的一天?
“冷風,冷風,你小子給老子出來!”
清晨,就在島主府所有的人都還在有些朦朧的體會著這新一天來臨之前的慵懶的時候,猛然之間一聲大吼卻是響了起來。
眼看著一個渾身烏黑不知道包裹著什麼汙垢,隱隱還夾雜著血腥以及惡臭味道的大漢,正沖著這大門口跑了過來。
“敵襲!”
眼看著這個怪物襲來,門口負責把守的衛兵立即盡忠職守的一聲吶喊,緊接著手中的武器更是指向了他,只待他再靠近一點那麼就開槍射擊,將其給直接射成篩子。
“你是何人?這裡是島主府邸,閑雜人等不得入內,否則殺無赦!”
一聲斷喝響起,卻是一個人影飛撲了過去,赫然正是紮德。
感情今天冷風因為處理島上的事務一直到現在,作為其忠心耿耿的貼身心腹紮德自然也就留在了這裡,當聽到外面的響動之後立即就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