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命休矣!
就在這最終時刻,就連布魯索都忍不住絕望的想道。
這一夜,戰旗會以橫掃千軍之勢,將布魯索以及其手下的勢力給連根拔起,幾乎整夜都不斷響起的慘叫以及那門口彙聚的血汙,讓人看了膽戰心驚無人再敢靠近。
伴隨著這個訊息的傳出,整個烏克蘭行省都不由得嘩然起來。
要知道這布魯索也算得上是這烏克蘭行省的一個狠角色了,但是如今卻只用了一夜就被團滅,由不得人們不震撼。
尤其是這一次事件的罪魁禍首赫然還是戰旗會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角色,任憑那些大佬們絞盡腦汁,卻也實在是想不出來,什麼時候烏克蘭行省多出了這麼一個更加強大的勢力。
饒是這戰旗會的老大甘地倒是眾人並不陌生,但即便是作為昔日的狂風傭兵團副團長他也並不被人看在眼中。
畢竟當時他已經被奧賽羅給排擠的幾乎沒有半點實權了,而後來更是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銷聲匿跡,人們又怎麼會想到他?
卻沒有預料到,這家夥如今竟然還有這樣強力崛起的機會。
心思有些靈動的,不免將甘地的強力崛起與冷風給聯絡了起來,畢竟之前布魯索可就放出過話,若是冷風一再不給他面子的話,那麼他就會出手對付冷風。
用腳趾頭來想,若是這個世界上最想置布魯索死地的,絕對非冷風莫屬,更何況冷風在私交上與甘地不錯,那也是不爭的事實。
只不過,由於苦無證據,大家也不好多說什麼!
正在布魯索被人連根拔起的震撼還未完全消失的時候,一撥更大的事件卻再次的發生了。
而這一次事情的主角卻並非是甘地,而是那個已經死的不能夠再死的布魯索!
一眾當初受到過布魯索欺淩的平民如今竟然彷彿約好了的一般,齊齊的彙聚到了總督府的門口,要求希拉裡侯爵為其主持公道。
要知道這布魯索當初能夠崛起,靠的就是為人心狠手辣,因此所做過的壞事那簡直是數不勝數。
原本他還活著的時候那些苦主們還因為心中懼怕不敢站出來,而如今這家夥已經死了,再也沒有了絲毫猶豫的他們立即就站了出來!
這道理說倒也是說得通,只是他們出現的時機也實在是太巧了吧?彷彿事先約定好了一般,難不成他們早就知道布魯索會遭逢大難,所以才會這樣巧合的挺身而出?
讓人越發懷疑的還不僅僅只是如此!
雖然布魯索本人已死,但是想他在這烏克蘭行省之中經營如此之久,勢力必然也是盤根錯節,短時間之內想要徹底鏟除那也是奢望。
而也就在這些苦主們聚集在侯爵府門口喊冤的時候,立即就有人沖出想要將其進行驅趕。
不過還沒等到那些家夥們站出來,人群之中立即就會多出幾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圍攏過去,話也不多說直接就將其架走就此沒有了下文。
在這樣有人在暗中護持之下,這些苦主們終於如願以償的見到了希拉裡侯爵!
接下來的事情也就簡單了!
在逐一看過了這些苦主們所寫下的血書,再加上如山的鐵證之後,這位大名鼎鼎的總督大人立即便震怒了!
當即在撫慰了幾句這些苦主們之後又下令,出動禁衛軍的力量對布魯索的殘餘勢力進行圍剿!
在有了軍方的參與之下,事情立即就被鬧大了!
整裝待發的禁衛軍在沙木統領的帶領之下,幾乎是將整個烏克蘭行省的地皮都深挖三尺,只要是曾經隸屬於布魯索的人員,全都收押入獄然後進行審判量刑。
至於說那些自忖罪孽深重想要拼死頑抗從而逃出生天的心存僥幸者,沙木也是絲毫沒有客氣,全都對其直接誅殺。
以至於這段時間幾乎整個城市都在隱隱飄蕩著悽慘無比的慘叫聲,那是禁衛軍對罪大惡極者行刑時候絕望的吶喊。甚至就連空氣之中都隱隱的開始飄蕩起了一絲隱隱的血腥味道,揮之不去。
不僅僅如此,看得出來,這一次侯爵大人是動了真怒了,除了布魯索的殘餘勢力之外,甚至就連其幕後的人也沒有放過。
根據不知名人提供的線索,沙木很是順藤摸瓜的抓到了幾個與布魯索交往親密的軍方人物。
饒是這些人全都是擁有著赫赫的戰功,甚至還有幾個是曾經與希拉裡同生共死過得手下,但是這一次希拉裡也沒有絲毫的手軟,直接將其退役遣送回自己的故鄉去了。
而此時作為引發這次事件導火索的戰旗會,卻是開始蟄伏了起來。
一方面他們拿出了曾經屬於布魯索的那些不義之財分發給了曾經的苦主們,而另外一方面,他們則是將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消化布魯索的勢力範圍之上。
要知道當初的布魯索可謂是家大業大,除了起家的高利貸業務之外,諸如青樓、酒店、賭場等等不一而足,為其攢下了偌大的家産。
而戰旗會此時要做的,就是將這些家當全都納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