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益沖著店小二使了個眼色接著將兩人請進館內奉了兩杯茶上來。
“那倒不是,是衿蘭的腳好似傷到了,正巧路過這裡讓你給瞧瞧看傷的嚴不嚴重。”
陶舒窈並沒有碰宋益遞過來的茶,轉身將它放到桌子上說道。
聞言宋益轉眼看了姚衿蘭半天直到她點了點頭才明白是什麼意思。
“既然這樣的話陶小姐可否先回避一下,免得影響我為姚姑娘診治。”
宋益頓了頓明顯是有些不想讓她看到的東西,醫術是麼?然而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姚衿蘭自然是明白宋益的意思,恐怕自己進門的時候他就猜到自己的腳並不是真的受傷了吧。
回到府上的時候姚衿蘭依舊是一瘸一拐的只是相比之前的要好多了,手上拎著藥袋,陶舒窈並沒有多想。
紀斐聽聞兩人逛街受了傷當即有些擔心陶舒窈的身子,詢問之後才算是放下了心。
姚衿蘭推脫身子不舒服就連晚膳都是自己在閨房裡用的,目的就是為了躲開陶舒窈,眼看自己就要被發現了,她在不成功豈不是白費了一番功夫。
紀斐知道姚衿蘭八成是沒有打什麼好主意,雖沒查出她與宋益之間到底進行了何種交易,但總歸還是防著她的。
冬日總是最閑的日子,京城的小姐們總是會偶爾舉辦一次聚會,姚衿蘭年年都會收到請帖,而今年卻是她主動發起的。
自從太傅府出了事情,這些名門望族的小姐們似乎都與姚衿蘭疏遠了不少,為此她同樣是恨毒了陶舒窈。
“衿蘭,你一早再寫什麼呢?是不是腳受傷了悶得慌?”
一早陶舒窈親自替姚衿蘭送去早膳,一進門就看到一桌子的紙張。
“阿窈,京城的小姐公子們總是會舉辦一些宴會來聯絡感情,每到冬季就尤為頻繁,反正待著也是待著,不如你跟我一同參加吧?”
姚衿蘭聽到聲音放下手中的毛筆,起身走到她的身邊將請柬遞給她看,不免讓她愣了愣。
“你的傷好了?”
陶舒窈沒想到姚衿蘭這麼快就沒事了,虧得宋益還開了那麼大一包藥,想是以為有多嚴重呢。
“微微還有點痛,不過走路無礙了。”
姚衿蘭眼睛裡微微閃過一絲侷促只是很快就恢複了正常,陶舒窈並沒有注意到。
外面的雪簌簌的下開了,陶舒窈輕輕瞥了眼窗外才轉過頭來:“這雪下的真大,在俞城的時候也沒見過這麼大的雪呢。”
陶舒窈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反倒是淡淡說了這麼一句,不知道這漫長的冬季什麼時候會過去,她竟也有些厭煩這樣的天氣起來。
“放心吧,馬上就過去了,京城的雪就是這個樣子,約莫再過個十天半個月今年的嫩芽又要冒出來了。”
姚衿蘭順著陶舒窈的話說下去,這次就只有在宴會上動手了,這樣一來既不會有人懷疑到她也容易成功。
陶舒窈沒有回答幫姚衿蘭寫了些請帖總算是完成了,正巧她也想熱鬧熱鬧。
紀斐聽聞姚衿蘭要在這個時候舉行宴會,本是不想讓陶舒窈去參加的,但是又沒有合適的理由勸說,只好由他去了。
“阿窈,你說我是披這件披風好看還是穿這件狐裘的袍子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