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斐,你細細地與我們說說。”陶舒窈向紀斐綻出一個獻媚的笑容,柔聲說道。
紀斐看著陶舒窈的小樣子,覺得好笑,但還是回歸了正題,清了清嗓子,緩緩對傅懷瑾和陶舒窈說到自己的計劃。
紀斐講完之後,陶舒窈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這樣的話,我們還有藉助一下沈翩這個新科狀元的身份用一用了。”傅懷瑾點了點桌子,輕聲說道。
“嗯,好,我馬上寫信給他。”陶舒窈點點頭,說著就要動身去寫信。
紀斐伸手拉住了陶舒窈,無奈地說道:“不用了,你就讓懷瑾送信去就行了。”
陶舒窈本想問理由,但是想起之前紀斐吃醋的樣子,笑了笑,坐到紀斐的身邊,說道:“好吧。”
那日傍晚,收到信的沈翩細細地把信看完了就燒掉了。
第二日,皇上在上朝的時候,就收到了沈翩上書的關於彈劾姚太傅私自扣押人的摺子。
姚太傅怎麼會不知道自家閨女把家中的侍衛長叫去做了什麼,本來看到下人報上來的,說是陶舒窈被自家閨女親自帶到後門給放了的時候,姚太傅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以為這件事情就此揭過了,誰知道今日會受到彈劾。
“姚太傅,你來給我解釋解釋?你到底是為何要扣押傅丞相的貴客?”皇上坐在與書房裡,憤怒地將摺子摔在了姚太傅的面前,問道。
姚太傅伏在地上,顫抖著身子,用蒼老的聲音回到道:“老臣,老臣見陶小姐在小女的生辰宴上駁了小女的面子,心中氣不過,想要教訓一下她,就犯下了此等錯誤,是在是該死,請陛下此罪。”姚太傅也是跟在皇上身邊的老人了,今日皇上沒有再大殿上處理此事,而是在禦書房私下召見,這就是要私了的意思了,於是決口不提自家女兒是主謀,也沒有說任何求情辯解的話。
果然,皇上能夠接受姚太傅這樣認錯的態度,怒氣發出來了之後,皇上就冷靜了下來,喝了一口參茶,淡淡地說道:“無論如何,這次是太傅你做的太過激了,要好好地給陶小姐賠禮道歉才是。”
“是。”姚太傅也不辯解,直接就應下來了。
這麼大的動靜,不驚動到後院的姚衿蘭很難,一聽到自家父親被彈劾的訊息,姚衿蘭就跑去找自家父親問清楚。
“父親!怎麼回事?誰彈劾您?”姚衿蘭跑到自家父親的書房去,看到穿起常服的父親,立即跑過去問道。
姚父看著自家女兒,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是沈翩。”
“沈翩?那個新科狀元?我們與他交際甚少,他怎麼會彈劾您?”姚衿蘭不解地問道。
“哎,蘭兒啊,是因為你暗自把那陶家小姐綁來了,被查出來了。”姚父淡淡地說道。
“怎麼會被查出來?不是,肯定是”姚衿蘭眼中閃過被背叛的錯愕,繼而憤怒湧上了心頭,想起陶舒窈的話和笑臉,現在在她眼中都是笑話,這個大騙子!
姚衿蘭憤恨極了,不顧姚父的阻攔,跑出姚父,去找陶舒窈想要討個說法。
陶舒窈正在清枝閣裡畫秋景。
“陶舒窈!你給我出來!”姚衿蘭的聲音從院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