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夫人說的這些話,我是一個字也不相信的,大夫人還是和官府的人去說話吧。”郭老闆將手中的手帕捏成了一團,丟在了地上,冷笑著道。
聞言,陶餘氏瞬間就急了起來,不管怎麼樣,陶舒芸是絕對不能夠進地牢的!
“你!”陶餘氏被氣的呼吸都不順暢了起來。
眼看著陶舒芸就要被人帶走了,但是陶餘氏卻沒有一點的辦法讓陶舒芸洗清這個罪名。
“娘!”陶舒芸的力氣在這些下人的面前,完全就是不夠看得,她不能反抗絲毫,就這麼直接被人拖向了官府的方向,就連端莊的模樣逗不見絲毫。
陶舒芸叫陶餘氏的聲音叫得撕心裂肺,陶餘氏停在耳中,痛在心裡,她連忙阻止道:“給我住手!”一邊說著,就一邊朝著陶舒芸的方向跑了過去,擋在了陶舒芸的身前,連忙道:“舒芸,你快說說看,那手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因為有人拿走了你的手帕!”說完了這話後,陶餘氏的惡狠狠的視線就落在了一旁的小二身上。
陶舒芸起初還是十分的害怕,根本就沒有聽到陶餘氏的話,但是在這之後,她就明白了陶餘氏的用意,連忙對著郭老闆委屈的道:“郭老闆,雖說這手帕的確是我的,但是這手帕再數月之前已經是遺失了,我也不知道小二的這手帕是怎麼來的啊。”
事情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郭老闆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這裡邊的端倪?
她們兩個的對話無非就是想要將這件事給推到其他人的身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郭老闆的神色變得暗沉了起來:“莫非是想要推卸責任?”
“雖然你之前是看到了這手帕是在我女兒的身上,但這手帕的確是遺失了的。”陶餘氏見周圍的下人沒有動作了之後,也將陶舒芸護在了身後,連忙道:“所以這件事郭老闆還是調差清楚了之後,再來找小女吧。”
陶餘氏說完這話,就帶著陶舒芸離開了。郭老闆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心中無比的痛恨,沒有想到是被陶餘氏當作槍使了,要不是紀斐將小二帶了過來,他現在只怕是會將陶舒窈弄死的。要是他真的將陶舒窈給殺了的話,一定會得罪紀斐。
想到了這裡後,郭老闆的頭微微垂了下來,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的樣子。
現在的情況,郭老闆自己也是很迷茫的,陶餘氏的手中若是有了陶府的實權,那陶餘氏也是有利用價值的,但是紀斐這邊,他也不能割捨。
要是那邊落了下風,就讓那邊的人去陪他兒子好了,郭老闆現在也沒有想著真的要找出兇手來了,只想要弄一個人下去陪著他的兒子。
“老爺,難不成真的就讓他們這麼走了嗎?”郭夫人再一旁憤恨的道。臉上露出了十分明顯的不滿來。
“要不然還能這麼樣?”聞言,郭老闆也是怒視了回去。
......
紀斐將陶舒窈帶到了紀府。紀裴也跟著回來了。
紀裴見紀斐將陶舒窈放到了床上,就連忙走到一旁的桌上到了杯水送過去。
但在紀斐走到近前的時候,紀斐就十分自然的將她手中的水給接了過去,只聽到他擔憂的道:“阿窈,你先喝點潤潤嗓子。”一邊說著,紀斐就將水遞給了陶舒窈。
見狀,紀裴愣在了原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看紀斐的樣子,只怕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跟了過來。
聞言,陶舒窈感覺到自己的嗓子變得癢了起來,也就接過了紀斐遞過來的水,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咕嚕的吞了幾口後,她才道:“你怎麼……”
“都怪我,要不是我太過大意,你也不會被郭老闆帶上刑場上去。”紀斐面上浮現出了痛恨的神情來,他在責怪著自己沒有保護好陶舒窈。
但是陶舒窈自己也是知道的,紀斐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時間來管她,她沒有再地牢裡邊吃苦頭已經是萬幸了,陶舒窈思考了片刻,就將紀斐輕輕摟在了懷中,紀斐能夠不做保護措施就沖到火裡邊去救她,已經是能夠充分的說明他的心意了,而自己也不能讓紀斐失望了。
“不怪你,正相反的,我還要謝謝你的,要不是你的話,我現在只怕已經死了。”說著,陶舒窈的面上就變得喜笑顏開,手也放在紀斐的臉龐上輕撫著。
紀斐似乎也感受到了陶舒窈的心情,一股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不過更多的還是高興。
他猛的抓住了陶舒窈的手,高興的道:“阿窈!你這是接受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