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給我開啟,我的話你們也不聽了,是嗎?”陶舒芸看著這些家丁,心裡氣急了。
陶舒芸看著這些人真是和木頭人一樣,一時間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一個時辰過去了,門開啟了,陶餘氏走了出來,陶舒芸看見,忙跑過去,扶著陶餘氏,看著陶餘氏蒼白的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輕輕扶著陶餘氏。
陶餘氏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罪,臉色這麼蒼白,完全沒有了平時當家主母的風範。
“舒芸,昨兒的事你都聽說了吧,現在這府裡都把娘這事當成笑話。”陶餘氏有些虛弱的說道。
“娘,您身體虛弱,先別說話,女兒陪您回房。”陶舒芸輕聲的說道。
陶餘氏身體虛弱,眼睛微微閉著。
陶舒芸突然停下了腳步,陶餘氏微微睜開眼,看著前方,是陶舒窈和陶祖母,兩人正在親密的說著話,只是離得遠,聽不清楚。
陶舒芸瞪著眼睛看著遠方,陶舒窈,是你把我母親害成這樣的,你個賤人!
“娘,到底是怎麼了,丫鬟們也說不明白。”陶舒芸問道。
“昨兒夜裡,你陶祖母把我們叫去,不知道從哪裡弄來我的那些罪證,說要把我趕出府。
“娘,我聽說陶舒窈入了族譜,怎麼會這樣,這陶舒窈不就成了爹真正的女兒了嗎,你怎麼這麼糊塗啊。”陶舒芸接著說道。
“罷了罷了,芸兒,你別問了。”陶餘氏輕聲說道。
“是,我知道了,娘。”陶舒芸低頭輕聲的說道。
陶舒芸把陶餘氏扶回了房,讓丫鬟們去找了大夫。
大夫幫陶餘氏摸了脈,說道:“大小姐,夫人只是受到刺激,加上著涼才導致的虛弱,我去幫忙煎藥。”大夫說道。
“有勞大夫了,隨著丫鬟們下去吧。”陶舒芸看著大夫說道。
陶舒芸幫陶餘氏掖了掖被角便走了出去,這口氣,該如何咽得下去。自己生病的這幾日,府裡都要被她攪翻天了,這還了得?只是一個下賤的人,府裡最底層的人,有什麼資格?
紀斐陪著紀母,生怕出現一點的意外,紀母走出透透氣,紀斐拿出披肩披在紀母的身上,輕聲說道:“娘,小心涼。”
“斐兒。”紀母的手搭在了紀斐按著披風的手上,突然覺得喉嚨有些癢,咳嗽了幾聲後,才道:“你去看看阿窈怎麼樣了。”
“娘……”雖然紀斐的確是想要去找陶舒窈,可現在紀母卻生病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又怎麼能夠安心的去找陶舒窈?
“雖然娘已經老了,但是自己還是能夠照顧自己的,而且娘也想要知道阿窈的訊息。”知子莫若母,紀母當然也是知道紀斐是想要去找陶舒窈,只是因為她的原因,才回不去找陶舒窈的,她嘆了口氣:“你快去打聽打聽阿窈的訊息回來。”
說完這話,還不等紀斐拒絕,就推著他朝著門外走了幾步。
“是啊,哥,你要是不去的話,萬一她被人搶走了怎麼辦?”紀裴也在一旁幫襯著道:“況且娘這裡也有我的照顧!不會再有上次的事情了!”
她說話的時候,眼中是異常的堅定,似乎是為了上次沒有照顧好紀母而耿耿於懷。
紀斐回過了頭來,看著紀母的眼中有些擔憂。見狀,紀母笑了笑,手對著紀斐揮了揮:“快去吧。”
聽著紀裴的那番話,他也想到了她的接著,紀斐就勾了勾嘴角,對紀母道:“娘!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