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聽到這話,立刻上前狗腿的回話“是,夫人。”然後,紛紛轉頭,兇狠的朝著陶舒窈走去。陶舒窈艱難的抬起頭,恐懼的盯著幾個來勢洶洶的下人。
“夫人,舒窈犯了什麼錯,您要這麼對我?您說的那個紀斐舒窈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更合來說讓他給舒窈撐腰,又怎會跟他走呢?”
此刻,陶舒窈很是茫然,自己一覺醒來躺在了一張陌生的床上,身邊一個長相俊俏的公子對她呵護備至,可有對她說謝謝她在陶府替他做間隙,又因為她的幾句話憤然離開。弄得她雲裡霧裡。主母和哥哥姐姐歲對她不好,但十幾年來自己裝瘋賣傻也勉強夠活了下來,她不曾想過要搞垮主母,搞垮陶家。
一切都這般莫名其妙,好像一夜之間周圍的人都認識了那個叫紀斐的人,好像她與紀斐關系又不一般,可是怎麼會呢,自己從未出過陶府,又怎麼會認識什麼幫他撐腰的大少爺?
陶餘氏狐疑的看著陶舒窈,“你說你不知道有個叫紀斐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府的?”陶舒窈用胳膊撐著地臉色煞白的說“是啊,夫人,舒窈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哼,陶舒窈,你又在玩什麼花樣,這次我不會上你的當了。”其實再陶舒窈進門的時候陶餘氏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了,一個人的變化太大,總能引起人的注意,看她的神色,好像那一段時間的陶舒窈真的從未出現過一樣。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打。”聞言,下人們立刻就對陶舒窈拳拳相向,打得陶舒窈痛哭流涕。
“夫人,舒窈說的都是真的,舒窈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什麼紀公子。夫人,您就饒了舒窈吧。”陶舒窈在痛苦中求繞著。
“停下。”冷冷的一聲喝止,下人們都停下了手。
“你說,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從懸崖上摔下去就沒見著什麼人?”陶餘氏經過幾次從陶舒窈那兒吃的虧,行事就更加謹慎了,她不得不多問幾句。
“是啊,夫人,舒窈什麼都不知道啊。”陶舒窈躺在地上痛苦的掙紮著,好像真的又回到了以前那個髒兮兮的奴婢。
陶餘氏看著她,心想或許真是摔下懸崖摔壞了腦袋,失憶了?
“夫人,可是您怎麼知道舒窈摔下懸崖了呢?”陶舒窈抬起頭弱弱的問著。陶餘氏眼睛一閃
“你好大的膽子,什麼時候你能問我話了?”
陶舒窈被嚇得整個身子都蜷縮到一塊,“對、對不起,夫人,舒窈下次不敢了。”
“陶餘氏惡狠狠的瞪著她,“去,把她給我拖到柴房,誰都不許動她。”陶餘氏吩咐完下人,自己轉身離去。
紀府裡,紀斐扶起紀母坐會大廳“娘,您沒事吧?”紀斐小心地扶紀母坐下關懷的問著母親。
紀母不可置信的撫摸著兒子的臉“斐兒啊,真的是你,你沒死?”
紀斐輕輕攥住母親的手,“娘,是我,我沒死。”
突然紀母又想起什麼似的問“阿窈,她、她也沒死?”
聽到這個名字,紀斐眼神一陣陰冷“是,她沒死,她好的很。”紀斐咬牙切齒的說著。
又不知道陶舒窈在搞什麼鬼,受傷醒來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竟然替著陶家說話。好,好得很吶,就這樣背叛了他,陶舒窈我有你好果子吃的。
紀裴看到哥哥死裡逃生,阿窈也沒死,心裡甚是高興,可哥哥提到阿窈的眼神怎麼如此不對勁?紀裴在紀斐眼前搖晃著手“哥,哥?”紀斐忽然回神“嗯,怎麼了。”
紀裴笑著問“想什麼呢這麼出神?阿窈怎麼樣了,怎麼沒見她回來?”
紀斐冷冷的說“她不會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