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印剛落筆,眉頭就狠狠擰緊。
“信被人截了!”
還是剛剛發出就被人攔截了,估計都沒能走出寧仙鎮這個地方。
這裡有大能的可能性增加,兩人心思雖各異,臉色卻是同種不好看。
信上附著心頭血,顧月樓怎麼說也是青霄門一代翹楚,他這樣發出的信幾乎可以確保萬無一失。
對方不僅僅在第一時間發覺,居然還不怕反噬,直接將信摧毀。
看來顧父手中的確掌握著潛伏在寧仙鎮這位大能的秘密,和顧夫人也脫不了干係。
少年冷眼看著對方連掐幾道訣,額上汗珠都冒起,手下還是沒能起任何反應。
看來這封信不僅被毀了,還毀的乾乾淨淨,一點痕跡也沒落下,倒像是那人的風格。
他道,“至少能確定與你母親有關。”
顧月樓任由王簟秋為他擦去額上細汗,剛因焦急乾渴的嗓子促使他迫不及待灌下茶水。
“我猜她應該就是離開寧仙鎮的虞小姐,那枚鐲子可能是由虞夫人處繼承,所以她一直留著視若珍寶。”
雖然這是目前最可能的情況,但其實也無法解釋為什麼她要說是故人相贈。
墨鏑無法說服自己完全接受這個觀點。
估計是坐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王簟秋顯得有些躁動不安,她來來回回給顧月樓換了好幾次茶水,想說點什麼又沒說出口。
顧月樓無心觀察她的狀況,得不到安慰更讓她如坐針氈。
“我去桃妹妹的房間看看。”
她隨便找了個理由想出去走走。
兩人心知找不到東西,沒有阻攔她。
他們在廳內討論了無數可能,其間小娡兒代替父親來叫他們吃飯。兩人怎麼說也找不出能解釋所有事情的答案,無暇過去。
小孩子在門口嘟了一會兒嘴,見沒人理自己,不知什麼時候靜悄悄離開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