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可以讓人産生幻覺,能達到類似於西方的魔法效果。
肯定是我們找的不夠仔細,我們得繼續找,連細微的地方也不能發過。這時我感覺有東西在我們頭頂上,但仔細看又看不到什麼。
我讓痞賢停止不要動,我小聲跟他說:“我感覺我們頭頂上有東西,我們仔細的聽聽。”
痞賢點了賢頭,我倆屏住了呼吸,半天也沒什麼動靜。
正當我們放鬆的時候,我聽到了‘嘶~嘶’的聲音,這聲音會是什麼呢,我感覺應該不是蛇就是蜥蜴。
痞賢也聽到了,他和我一樣的感覺,他說:“感覺有蛇或蜥蜴,我們得把它們殺掉,它們有可能有毒的。”
我點點頭,果然藉著燈光,我看到了數只黑色的蛇在慢慢的往下爬,還有蜥蜴和蠍子。怪了,“他孃的,這個腦殘的機關設計者,還搞了這麼多毒物,想搞個五毒俱全啊……”
剛說完,我就發現我們頭頂正上方吊著一個黑色的大蜘蛛,同時我也看到了在宙斯雕像的正上方牆壁上也有了一條一米長的黑色蜈蚣。
這些東西顯然是為落入這個機關的人所準備的。如果闖入者沒被牆壁擠壓成肉餅,觸動停止開關的時候,肯定同時開啟了一個小門把這些毒物從另外的一個地方放了進來。
一般情況下你是很難看到這些毒物這麼集中同時出現的,它們都是通身黑色,黑的都有光澤像上了鋼琴烤漆一樣。這代表著它們都是它們種族裡毒性最強的,顏色越是深黑的,說明它們毒素濃度越高也越厲害,可以說它們都是劇毒物種,它們的毒都是無藥可解的。
面對這些讓人害怕顫慄的毒物,我倆也不知道如何面對,就像是被代宰的羔羊,隨時都會成為它們口中的食物。
沒得選擇只能拼了,我倆把衣服整理了一番,把裸露的面板都包裹起來,只留兩隻眼睛露在外面,還好我們的包還在。裡面還有子彈、手雷,我們倒出了一些火藥,撒在兩盞燈上,頓時看清楚了頭頂上方,發現有兩隻眼睛蛇已經弓起了身子準備攻擊我們。
我倆把眼睛用衣袖擋起來,果然一陣毛毛雨般的毒霧噴灑下來,又像是小雨沙沙做響。
沒想到這毒霧還具有腐蝕性,衣物都有腐蝕的現狀,還好有防毒面罩,我們趕緊戴上。現在只是兩只毒蛇,如果多了我們就遭了,衣物一旦腐蝕,只要這毒霧沾到面板,透過毛孔就會中毒,中毒後就必死無疑。
毒蛇的毒液産生是不能連續的,攻擊一次都是要經過一段時間才會有毒液,但是不同的蛇所需時間不同,越是厲害的蛇越是時間短,我們面前的這種蛇就是這種所需時間比較短的。
從它們體形特徵和姿態來看,它們真的很不一般,是蛇中之王,天生的殺人鄶子手。
我們在這拖的時間越久,這裡的毒物就可能越多,剛看到了我們頭頂上方的確石板有一個小洞,估計這些毒物就是從那下來的。
剛才撒上火藥的那一瞬間,把我們所在的空間照的十分明亮,同時竄高的火焰和濃濃的火藥味,也逼退了這些毒物,但是它們只要在我們頭頂上方,我們就會有生命危險。
我倆決定用槍把它們打下來,為了節約子彈,我們力求一槍一個,這時我突然想起了夜視鏡。剛才我們怎麼沒想到呢?
一著急我倆把這個都給忘了,帶上了夜視儀我們看清楚了頭頂上面的毒物,我倆對它們進行了一陣點射,上面的毒物都掉了下來,沒完全死的被我們一陣狂砸狂踩。
統統的都死了,我們心裡也好受了一些,不會感覺壓力那麼大了。
我對痞賢說:“你猜它們為什麼這麼黑,這麼毒,這麼兇殘?”
痞賢說:“它們的品種就是這樣的吧,兇殘是它們的本性。”
我說:“我以前看過一本講古代的人養這種毒物的書,比如說蛇,人們會選最毒的蛇,然後繁殖它們,再從它們中選更毒的,直到培育出毒性不能再毒的蛇,然後繁殖它們,從小喂養它們毒蟲、毒草、毒藥,一百條蛇裡最後都不喂養,把它們放在一起讓它們相互獵殺,最後只能活著一條蛇,這條蛇將變的異常強大,它全身會變的很黑,毒液具有強腐蝕性,同時毒非常厲害,只要面板接觸到一點那是必死無疑。就是大象遇到它,也難逃惡運。”
痞賢感嘆說:“這也太可怕了,我還想拿它烤肉呢,看來估計它的肉也是劇毒無比,看著這些到嘴的肉真是饞的口水都流下來了,這又不能吃,也太難受了。”
這會雖然肚子饑餓,但是在危險的環境下剛有點餓的感覺也被恐懼與緊張所驅散,我們只有先脫離危險才能考慮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