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著如果真的能出去,最想幹的就是瘋狂幾天,足足的睡上幾天好覺,吃自己想吃的所有好吃的,喝自己想喝的所有好喝的東西,玩自己想玩所有好玩的。
吃飽喝足了人總是想有更高的精神享受,我倆繼續用槍上的瞄準鏡子觀察遠處肉眼看不清楚的地方。
我試圖找到彎刀,但是看來看去,都看不到他。他走的真夠迅速,我又觀察了下那個城堡。城堡裡面都是野人的衛士,各個都長的非常健壯,他們守衛著城堡的大門和窗戶及四周的地方。
在這裡完全是由野人組成的社會。在城堡遠處的廣場上可以看到許多擺灘的野人,在向來往的其它野人售賣東西。
他們賣的東西很多,各種各樣的,有各種野菜、草藥、動物、野果、刀具弓箭長矛盾牌等武器、皮毛草鞋等生活物品、還有石頭用具(如石刀、石斧等)、一些器皿、工藝品。最後我看到了讓我震驚的一幕我看到一些赤身裸體的少女,被綁在木架子上。
她們全身一絲不掛,像是牲口一樣也是商品任人挑選。有幾個非常年邁奇醜無比的野人在那裡挑選著,他們扳開她們的嘴,仔細的看著她們牙齒來確定她們年齡,同時她們隨便摸著她們的身體,若無旁人的摸著胸部來驗證手感。
這些少女命運是何其悲慘,她們隨時都可能被殺死,她們來源都是被俘部落的成員,她們都非常年輕,在這裡最終會被買走變成或者苦力。
這之前彎刀閑聊的時候和我們說過,說野人部落的少女命運非常悲慘,很多都被本部落的男性強奸,如果反抗就可能被殺死。
還有就是被外部落抓住,會受盡折磨,要麼被殺死,要麼就是被出賣變成和苦力,除了滿足她們主人的性需求還要做繁重的勞動。所以很多都活不了多久就死了。
她們的主人有時隨心情好壞可以像踩死一支臭蟲一樣殺死她們。她們是主人案板上的肉,命運沒有掌握在她們自己的手裡,任由主人隨意宰割。
人類文明的進化都伴隨著各種野蠻和血腥,他們是我們的過去,我們是他們的將來。
一個人在社會上有時是宰割者,宰割著別人;有時候是被宰割者,任由別人宰割。
這是相互轉化著的。如果想要社會更和諧公平,那麼就要消除這樣的情況,某些東西只能靠法律來促進,但只能達到基本的監督,不可能達到理想狀態。
一個人被宰割了,那麼他下次變成了宰割者的時候,他一定會報仇狠狠的宰割別人,這就變成了惡性迴圈。
以前只是聽彎刀閑聊的時候說過,當時我和痞賢還覺得挺驚訝好笑的,但現在看到了真實的事件就發生在自己眼皮子低下,我的心情有說不出的莫名的沉悶,是啊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但是我要說,造成這差距絕不是他們自己。
我看著其中三名少女已經被一個非常粗魯醜陋的野人帶走了,他像是牽著牲口一樣把他們拉走,邊走他還邊猥褻著其中一個少女,這些少女都不敢有任何反抗,如果反抗就只有死的下場。
這廣場上的其它野人也都見慣不慣的,他們都習以微常,認為這跟太陽東升西落一樣再正常不過。
我此時陷入了深思,不知道是一種什麼心態,不知道是同情這些少女,還是在憐憫我自己,或許是一種非常想幫助別人卻又無能為力的無奈,我自己都不知道是那一種或許都有吧。
“快看城堡第二層站臺上,那不是彎刀嗎?這小子挺順利的,那些野人……”我聽痞賢在我旁邊說道。
他嗓門還真不小,聲音還挺大,把我從深思中打斷拽到了現實當中。我趕緊看了看,在城堡的第二層窗戶那有個站臺,他在和站臺上的野人似乎說著什麼。我看到彎刀沒暴露很安全,心裡也踏實了起來,我抬起了頭,看了看痞賢。
痞賢還爬在那用瞄準鏡看著前方,只見他面露喜色,嘴裡還小聲的自言自語。看他的樣子色咪咪的,估計他可能是看到了那些一絲不掛的少女。
果不其然,我清楚的聽到了一句“正點!”
看來這小子還真是色上了,真是不分時間和地點啊。這些少女這麼悲慘,他還這樣色人家還有良心嗎。怎麼同樣的一個事件,不同的人會有兩種不同的心態,有的人悲傷同情,有的人卻幸災樂禍。
人和人心理和感情往往是相反,甚至是背道而馳的。
我說痞賢你他奶奶的,人家彎刀之前就講過這些少女命的悲慘,你當時沒見也就罷了,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你怎麼也不表示同情呢。剛才在那喊叫還不怕被發現把野人招來,違反了我們潛伏的紀律,我得好好的教育他一下。
我避輕就重,先說主要的問題,就是潛伏紀律,不能大聲喊叫說話。痞賢表示自己認識到了錯誤,是一時疏忽,表示會注意。
對少女的事,他說他好色我又不是不知道,但是他只是看看,他也非常同情她們的。
如果有可能他願意去解救她們,還她們自由,讓她們自己主宰自己的命運。我們雖然不能幫助所有的受難野人,但是她們幾個是可以的。幫一個算一個,她們的命運實在是太悲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