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像百米沖刺,一直領先的選手,在最後一步卻落後了,有可能什麼名次都沒取得。
我倆還是想再試試,心中祈禱剛才是我們用力不夠,所以才沒推開,希望這次可以。
我和痞賢一起推其中的一扇門,我倆喊‘一、二……三’,一起用力,可是用盡了我倆吃奶的力氣還是失敗了。
我倆喘著粗氣,痞賢有點憤怒了,他拍著門罵著老天不長眼。但是拍了兩下,顯然是用力過大,手拍的通紅,趕緊抱起那隻手吹著。
我則無奈的靠著門坐在了地下,拿出了一直留著的中華煙點燃了一根,痞賢的那一幕被我看到了,我笑他怎麼突然這麼可笑。
他看到我笑他,對我瞪了一眼,看來是對我抗議了,我聽到他說道:“你怎麼還能笑的出來,想想辦法吧,我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隨手也給了痞賢一隻煙,我在想著辦法,此時如果彎刀從裡面幫我們把門開啟就好了,但現在這似乎不可能。
那麼我們找找機關,這肯定有開啟的方法。現在我倆已經累了,最近都沒睡好,加上精神壓力也大,打算在這門前小睡一會。
我們被野人抓住了,我成功逃跑了,而痞賢被它們拿來喂螞蟻,我要去救痞賢。無意間我發現了開啟這扇門的鑰匙,我們要偷到那把鑰匙。
但是我們要逃離這修建在火山岩洞中的監獄,我們拿到了鑰匙,但逃離時被一個野人發現了,他用弓箭射我們並同時喊別的守衛。
我們沐浴在箭雨裡,我的胳膊中了一箭,我們在跳越一條鴻溝時,痞賢踩的岩石竟然斷裂了。同時他的背部被野蠻看守首領射中,'啊'的一聲我被吸引看到這一幕,我已跑出好幾步隔的四五米遠。
我不可能抓住他的手,看著他掉入了萬丈深淵,下面是滾燙跳躍的已經熔化了的巖漿,下面粘稠的像一鍋粥,同時像河流流淌在岩石縫隙之間,我看著痞賢漸漸離我遠去,它們把痞賢吞噬了。
我大喊一聲:“不。”我徹底很痛苦,我最後的兄弟朋友就這樣死了。
這時我醒了,全身都出了一身汗,原來是在做惡夢。
看著痞賢也醒了,問我怎麼了,我說做了惡夢,他笑了笑,也沒問我夢到什麼,說了句:“我們還是不要給自己太大的精神壓力……”
我也沒告訴痞賢,但是我一向直覺都比較敏銳,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發生,我開始警覺起來。
我們找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最後竟然發現了一個插鑰匙的孔,看來這門還真是要用鑰匙開啟的。這和我夢中的去偷那鑰匙那一幕不謀而合,我自己都覺的不可思議。
後來我看到遠處好像有亮光,我示意痞賢別出聲,我們藏起來觀察下,同時我想著那個夢可千萬別發生。那夢後來我好像被彎刀救了,他告訴我還好中的不是毒箭,如果是毒箭當時可能就會死。
他說這裡一個部落原始人文明比較落後,他們還不會製造毒箭,另一個部落的原始人文明稍微先進些,他們箭是有毒的,要小心。夢的其它情節我也記不清了,我和痞賢藏在懸涯邊緣的樹和雜草叢中,紋絲不動等待著,同時觀察著門周圍的情況,還有那遠處的亮光。
到底是什麼人制造了這麼大的大銅門,這銅門裡面有什麼?野人們會住在大銅門後面的建築裡嗎?這些都是我此刻腦子所想到的。遠處的亮光如蠟燭一樣不是很明亮,不知道是本身就光亮有限還是離的太遠的緣故。
我們靜靜的趴在草叢裡不敢弄出一點聲響,因為野人部落晚上也有站崗和巡邏人員,有的你也不知道他們具體藏在哪裡放哨,萬一我們被發現,我們逃脫的可能性很小。
因為我們已經深入到了野人部落的核心活動區域的中心,在這裡被發現,我們還沒跑幾步就已經被包圍了。
而且我們對這裡的環境也不熟悉,要知道野人部落也怕其他部落來偷襲,所以在他們的聚集地除了有站崗放哨、巡邏的人員,還設定了很多陷阱,外來的人員很容易掉到陷阱了。
而且這裡野人眾多,一旦被包圍,野人也會利用人海戰術對我們進行地毯式的搜尋,最終總能抓住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