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吧,我又不會吃了你。”
“……”
雲墨冉笑得無害,一改之前清冷的模樣。
石厲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陽光照耀著層層疊疊的拱形屋頂,古意盎然的瓦片上透著歲月的滄桑,泛著永不褪色的古老光澤,空氣中瀰漫著濃郁而複雜的氣息。
“嘭!”的一聲,房間裡穿來一聲巨響。
“姑娘!姑娘!你不能走啊姑娘!”
整個房間裡,除了石厲狼狽的坐在地上,頭上被套了麻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以外,哪兒還有云墨冉的影子?
“殿下……嗚嗚……”
“殿下啊!我這麼大把年紀了,半隻腳都快入土的人,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啊!”
“殿下,你一定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
“爹爹……我想要爹爹……”
“行了行了,差不多就得了,殿下深明大義,自然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
衙門上,九晟淵高坐堂上,周縣官坐在離他稍微低一點的地方。
底下是一群婦女兒童,都是對於修煉一竅不通的。
沒法修煉,意味著什麼都不能做。
所以對於她們來說,要想生存,就只能依靠別人。
老人依靠兒子,婦女依靠丈夫,孩子依靠父親。
可憐這次命案中的人,都是她們的親人……
九晟淵看著這一大屋子裡的人,有些頭疼。
他本來是叫她們來提供線索的,誰知道人家來是哭喪的。
這不,來一個哭一個,都哭了一柱香的時間了,他還什麼都沒問到……
“周縣官。”九晟淵輕聲喚。
“是的,殿下。”
“你平常辦案也是這樣?”
九晟淵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冷冽的聲音猶如千年寒冰。
“這……”周縣官有些為難,確實,他平常辦案的時候也沒有這樣啊。
她們這是要故意為難太子?
該不會是看見太子什麼都沒做,覺得他好欺負。所以想要故意訛上殿下,拿到撫卹金,安度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