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
問他還不如回家睡覺呢。
從莫醫這裡套不出話，雲墨冉又寒暄了幾句，轉身離開。
“……”這姑娘……
莫醫看著茶桌上已經涼掉卻一口未動的咖啡。
他拿起手機給御衪暝發了訊息。
“啪！你說不說！”
“啊！你們打死我吧！你們打死我我也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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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地下室，陰冷潮溼。
唯有一扇透光的窗戶，微弱的光從外面照進來，泛著血的紅色。
御衪暝站在光照的地方，微眯著寒冷的眸子，似乎在冥想著什麼。
“先生，他還是不說。”
“那就換一種方式，讓他開口。”
“先生，這樣不好吧，我們已經……是。”
迫於壓力，老董將未說出口的話給嚥了下去。
御衪暝重新閉上眼睛。
陽光下的他，高貴而優雅。
背光後，只剩那骨子裡的冷血。
影子，被拉的很長……
“大小姐剛剛問我關於你的事，我一個字沒提。不過今天的事，瞞不住……我看你也應該想想對策了，不能坐以待斃。”
儘管是衝著你來的，大小姐卻是受害者。
你若真的想要保護好大小姐，不能在有所顧忌。
御衪暝看著手機上的訊息，輕飄飄的打了幾個字回覆。
那邊很快又發訊息過來。
“其實大小姐很厲害，不用時時刻刻的守護著。你別想太多……如果有些事情你不方便做，不如還是像以前一樣，交給我……”
謝謝，不過不用。
御衪暝明白莫醫的意思，只是這一次，不止是欺負到頭上這麼簡單。
“……謝我？可千萬別，我受不起你的謝。”
“幫你，不過是因為你的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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