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醫師的狀態肯定不能給孩子開藥了。
那他就更不能離開,讓孩子繼續感染風寒。
可是這醫館今晚上發生的事……
“小妹妹。”樵夫喊了小女孩一聲。
小女孩的腳步停了下來。
“小妹妹,可否將這孩子也帶去好好清理一番?”
也許,你父親葬你母親,需要幫手。
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
不管他覺得這小女孩對她父母的態度如何奇怪。
但他始終堅信這小女孩一定還是愛著她父母的。
所以她現在一定也很傷心,所以他就更不能提了。
“好。”小女孩也不知道是懂他的意思還是怎麼的,什麼都沒問,從他手中接過孩子,然後左手一個,右手一個。
離開了。
樵夫呼了一口氣。
轉身看了看裡屋。
這個時候也顧不上什麼禮貌問題了。
他得進去。
為的不僅僅是幫忙“埋葬”。
最主要的還是怕那位醫師做出什麼傻事來。
於是他敲了敲門。
推門進去。
……
“咣鐺”一聲巨響。
後院離屋子很近。
又不隔音。
此時的小女孩正在屋子裡。
她沒有單獨的屋子,因為這醫館是當年父親一個人,劈柴、砍柴然後蓋起來的。
剛開始的時候,只有屋子,沒有後院,更別說後院的這些屋子了。
而就算是後院,屋子也不多。畢竟父親一個人,就算蓋房子再怎麼厲害,也蓋不了那麼多。
母親又沒有力氣,因此,後院除了廚房、柴房、放藥材的幾間屋子之外,還真沒有多餘的屋子。
她也是睡的柴房。
此時此刻。
她面前擺了一個大木桶。
裡面的水已經有些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