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羽臨時編的這個謊言讓她自己都感到心慌,可是為了讓鹿可能夠相信,她也是絞盡腦汁地想出來的。
鹿可走到陳婉羽身邊,對陳婉羽說:“陳婉羽,我不會再相信你了。剛才我已經目睹了一切的經過,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為什麼我們之間的同學友誼,非要被你這樣給破壞了?”
“我沒有破壞友誼,我是在增進我們之間的友誼啊。我們以前也算是很要好的朋友吧,可是現在呢,你對我置之不理,你說我該怎麼辦?”
鹿可越來越鄙視陳婉羽,甚至不想再看到陳婉羽。陳婉羽拉著鹿可,說道:“鹿可,難道你現在多看我一眼都不行嗎?”
“不行!你做出這種事情來,而且不但栽贓安知,而且還要欺騙我。你到底想怎麼樣。在我眼裡,你是這樣的人嗎?”
這個時候,樊安知為了不摻和這件事情,偷偷地離開了。
在兩個人的交談中,鹿可還沒有發現樊安知就這樣默默地離開了。鹿可還在和陳婉羽爭吵著:“陳婉羽,我很希望保持我們之間的友誼。但是請你以後不要用這種方式保持。否則後果自負!”
鹿可一氣之下離開了陳婉羽。陳婉羽萬萬想不到,陰謀就這樣暴露了。她第一次感到這樣無依無靠。
陳婉羽既然這樣得不到鹿可,鹿可現在又得跟著樊安知的尾巴走了。那麼她就一定要實行一個新的辦法,一定要讓樊安知吃不了兜著走。
鹿可跑過去想向樊安知好好解釋,可是現在的樊安知哪有心思來聽鹿可的“花言巧語”?樊安知開始向圖書館走去。
“安知,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陳婉羽是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話,我們之間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樊安知什麼也不想聽,什麼也聽不進去。還是沖著圖書館走去。
這個時候,單之純也來到了圖書館。她正需要到圖書館來借一本《駱駝祥子》,可是正巧撞見了羅毅昀。
“羅毅昀?”單之純很驚訝地望了望羅毅昀,居然能夠在這樣的地方與羅毅昀見面。羅毅昀也感到十分地驚訝。
“怎麼是你單之純啊,你也是來借《朝花夕拾》的嗎?”
“是啊,我們楊老師不是規定我們要讀的名著嗎?我發現我的這本書落在家裡了,所以我就來這裡借閱了。”
兩個人在圖書館好像很難聊,聊了很久一段時間。
樊安知走到哪裡,鹿可也就解釋到哪裡。單之純好像隱隱約約地從遠處聽到了鹿可的聲音,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
“羅毅昀,你聽到沒有,我好像聽到鹿可的聲音,你聽到沒有?”
羅毅昀豎起耳朵一聽,果然是鹿可的聲音,說:“沒錯,這就是鹿可的聲音。我們就躲一下,看看他在和誰說話。”
單之純和羅毅昀兩個人躲了起來。為了就是聽聽鹿可在和樊安知到底在說些什麼。
鹿可說話的語速很快,一直拼命地在說:“安知,你就原諒我吧。我真的不知道陳婉羽會這樣做。我向你保證,她以前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可是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她變成了這樣一個人。”
樊安知連看都不看鹿可一眼,可是她也終於說話了,可能是嫌棄鹿可吵。她說道:“你作為她的同學,難道你一點判斷能力都沒有?難道你是豬腦子,像她這樣做作的人,你還敢相信她?”
“我真的不知道,我當時腦袋一發熱,就認為她說的做的都是對的,就覺得你是害她的人。”
樊安知為了看看鹿可是不是真不是真心的,故意說道:“那如果今天你沒有看到這一幕的話,你是不是還是認為我是兇手啊。”
面對樊安知的問題,鹿可不知道怎麼回答,卻選擇了點了點頭。
樊安知看到鹿可的點頭,就知道鹿可想表達什麼了,說道:“好,那我可以告訴你,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下輩子也不會原諒你的。”
樊安知拿完同一本《朝花夕拾》以後,也往教室裡走去了。而鹿可還是跟著樊安知不放,一定要把事情解釋清楚。
躲在圖書館的單之純和羅毅昀終於可以出來呼吸新鮮空氣了。單之純也明白兩個人之間的矛盾,現在鹿可正面臨的問題就是如何討好樊安知。
“原來陳婉羽已經暴露了她的陰謀了。真的是惡人有惡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