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可還要繼續插上一句:“哥,陳婉羽腳都成這樣了,你可不可以幫我攙扶一下她,或者找個地方坐下來。我去買點東西。”
鹿藍把陳婉羽攙扶到一處長木凳上坐下來。雖然鹿藍極度地不情願和陳婉羽坐在一起,但是為了試探一下陳婉羽,故意說道:“陳婉羽,我聽鹿可說,你是鹿可的小學同學對不對?”
“對啊,我是鹿可唯一一個六年同學的陳婉羽。六年下來,我和鹿可都是同一個班的!”
陳婉羽帶著非常自豪的語氣對鹿藍說,鹿藍卻不屑一顧,繼續說道:“你的腳傷真的是樊安知所做的?”
陳婉羽就知道,剛才鹿藍一直看著自己就知道有些不對勁了,果然鹿藍還是問了自己這樣一個問題。陳婉羽還要思考一下該怎麼回答。
“雖然是安知幹的,但是我知道安知都是不小心的,她絕對不是有意要這樣做的。畢竟我的腳傷也不是很嚴重!”
可是鹿藍記得,剛才鹿可和自己說過,陳婉羽傷得很嚴重,而陳婉羽本人卻說,自己傷得不嚴重。這件事情一定不是想象那麼簡單。
鹿藍裝作有事情的樣子,突然離開。而陳婉羽趁著鹿藍和鹿可都走的時候,偷偷地把教放了下來,並自言自語道:“裝了一天真累,不過也值得。”
而鹿藍為了試探陳婉羽,故意離開。實際上他正躲在某一處窺視者陳婉羽的一舉一動,當陳婉羽放下腳之後,才知道陳婉羽所說的一切都是在撒謊。
鹿可和鹿藍還沒有來,陳婉羽覺得這樣還是很累,坐了一天了總有站起來站一下放鬆一下肌肉。陳婉羽兩腳落地,站了起來,還不停地注意著周圍。
這一切全被鹿藍所看見了。當陳婉羽看到鹿可馬上就要來了,立刻坐下來,縮回了另一隻腳,恢複到剛才的樣子。
鹿可很疑惑鹿藍去哪裡了,問道:“陳婉羽,我哥去哪裡了?”
“你哥哥剛才說有什麼事情,可能是買什麼東西吧,不過你哥哥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
這個時候,鹿藍又突然出現了。鹿藍一來,鹿可就當面指責鹿藍:“哥,陳婉羽她現在受傷了,你應該好好照顧他,你怎麼就走開了呢?”
鹿藍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給陳婉羽道了一個歉。
“沒關系的,就算你哥哥走了。我自己不是也沒出什麼事情嗎?再說了,我自己還不能照顧自己?”
“我是怕你出什麼事情!”
“我真的沒關系的!”
陳婉羽在鹿可面前裝作很乖巧的樣子,實際上作為哥哥的自己,鹿藍早就看穿了一切,只是不想再這個時候揭穿。
鹿可騎著腳踏車,把陳婉羽送到了她家門口,並對她說:“你這幾天腳不方便,我每天都會騎車到你家門口送你去的。”
陳婉羽在鹿藍面前,裝作一副推辭的樣子,說道:“沒有關系的,就算我腳不行了。我爸可以送我上學的,你就不用這樣跑來跑去的。”
“沒事,反正我每天騎車上學都往你家門口這條路過的,而且很方便。不然就枉費了我們六年的同學情誼了。”
陳婉羽越這樣做作,鹿藍就越看不起她,反而覺得陳婉羽真的是活該。
鹿可鹿藍回到家之後,秦豔娥就當面問鹿可和鹿藍:“你們兩個今天回家怎麼又這麼晚了,是又送誰回去了嗎?”
“是小學同學陳婉羽而已,媽你應該也認識的。”
秦豔娥好像對於這個名字非常地熟悉。因為秦豔娥和陳婉羽的母親曾經也是同班同學,所以非常地熟悉這個女孩的名字。
“這個女孩的名字我當然熟悉了。她母親和我小時候可是同班同學呢,我們兩個也是好姐妹。你送我好姐妹的女兒回家,我沒什麼意見了。”
鹿可總算討秦豔娥歡心一次了,秦豔娥也不必追究什麼事情了。可是鹿藍的心情卻非常地複雜,他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鹿可回到房間,鹿藍好像有話要和鹿可說。
“鹿可,我真的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鹿可突然駐足,想聽聽鹿藍到底有什麼事情要和自己說。
這裡沒有陳婉羽,鹿藍直接說出來:“鹿藍,我覺得你真的要提防一下那個陳婉羽,這個女孩子不簡單啊。”
“什麼不簡單?陳婉羽很正常啊,她可是我小學同學哎。”鹿可想不通,陳婉羽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有什麼不簡單的,這令鹿可實在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