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潤安大不了就直接說出了事情的真相:“樊安知,我相信你一定還蒙在鼓勵吧。你知道你這幅畫為什麼會評為贗品嗎?都是和我張潤安有關的。”
樊安知的畫,居然和張潤安有關。樊安知很生氣,可是卻沒有人肯幫自己,同學們都紛紛走了。
“怎麼和你有關?你為什麼要把我的畫評為贗品?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做!”
“我有什麼權利這麼做,我的確沒有權利就隨隨便便地這樣把你的畫評為贗品,當然是我買通的。繪畫比賽的評為我都認識,隨便搞下關系,就行了!”
樊安知幾乎被氣死了,不想和張潤安在這裡浪費口舌,說道:“張潤安,你這樣只能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你這樣做,會後悔的!”
張潤安始終不相信樊安知的話,裝作聽不見的樣子。
“你說什麼呢?”樊安知一氣之下,離開公告欄,只看到張潤安一臉得瑟的樣子,真是一副“小人得勢”的醜態。
當回到教室的途中,樊安知和鹿可恰好撞見了。鹿可一句話都不說就從樊安知的身邊走過。可是樊安知好像有什麼話要說。
“你真的就這樣走了嗎?”樊安知背對著鹿可說道。
鹿可企圖想走,可是卻還是沒走,有些事情也要和樊安知說清楚:“樊安知,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如果陳婉羽真得站不起來了,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陳婉羽站不起來?”樊安知聽這話,覺得陳婉羽的腳傷一定很嚴重了。
“沒錯,她現在必須好好休息。如果不好好休息的話,過一段日子,可能就真的要拄著柺杖來上課了。”
但是樊安知還是要說明一件事情,陳婉羽得腳傷和自己沒有任何關系。
“鹿可,要我說多少遍?陳婉羽的腳傷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她的腳傷不是我所導致的。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鹿可兩眼瞪著樊安知,甚至想吃了樊安知。但是他還是要說明白:“不是和你有關?難道她還會自己害自己?”
“怎麼不會?”樊安知甚至要開始和鹿可翻臉了。
陳婉羽作為鹿可的最好的朋友,當然還是選擇相信陳婉羽。因為在小學的時候,陳婉羽很善良的一個女孩,不可能這樣栽贓別人。
“總之我相信陳婉羽不會幹這樣的事情的!”
樊安知的眼淚已經穿過了她的臉頰,把她的臉龐給打濕了。
樊安知不想再和鹿可說什麼,直接從鹿可的身邊走過。可是鹿可也總有些什麼過意不去,總覺得心裡特別地空虛。
兩人的關系越來越疏遠……
晉文第一中學這邊,哥哥鹿藍正在和齊司俊頂著烈日炎炎在太陽底下打籃球。盡管天氣再炎熱,他們也會選擇打籃球來放鬆自己。
齊司俊的體力是真的好,連鹿藍都快支撐不住了。鹿藍坐在地上休息著,而齊司俊一個人還在自娛自樂著,一個人往籃筐裡投著籃。
雖然說現在已經是秋季,可是卻沒有一點秋季的樣子,還是如夏季一樣地熱。迎面吹不來一絲絲涼爽的秋風。
由於天氣實在是太炎熱了,在太陽底下一直練習投籃的齊司俊突然暈倒了。鹿藍馬上跑過去,看看齊司俊的情況,原來是中暑了。
“老齊,你怎麼了?”
鹿藍看著齊司俊的樣子並不是很好,而現在的天氣甚是炎熱。鹿藍懷疑齊司俊是不是中暑了,便把齊司俊送往了醫務室裡。
在醫生的診斷下,齊司俊的確是中暑了。醫生用濕的毛巾放在齊司俊的額頭上降溫,盡量置於涼爽、舒適的環境中。
慢慢地,齊司俊感覺自己好多了,不再像剛才那樣的難受了。鹿藍馬上就囑咐起來了:“你以後少在太陽底下這麼劇烈運動,還是自己的身體比較重要。身體不保護好,什麼都做不了。”
齊司俊反而覺得這並沒有什麼,只要自己注意一點就好了。
“這種小事情我以後自己注意一下就好了。你也知道咱倆都喜歡打籃球,你一天不讓我打籃球我就渾身癢癢地,所以打籃球是我每天必須要做的事情。”
鹿藍也知道齊司俊有這個愛好,當然不會阻止齊司俊,但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別再中暑了。
下午,天氣突然轉涼,之後下起了一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