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可一句話也不說,轉過頭不想再看到樊安知。樊安知認為,鹿可心裡一直都認為自己是這樣的人,流著淚離開了這裡。
樊安知的離開,也給鹿可心裡造成了很大的創傷。他想不到,樊安知竟然會幹這樣的事情,來陷害陳婉羽。
陳婉羽為了贏得在鹿可心目中的地位,還要繼續補充一句:“鹿可,我覺得你不能這樣誤會樊安知啊,你要學會理解樊安知,真的是我不小心絆倒的。”
鹿可擦了擦眼淚,說道:“陳婉羽,你什麼都別說了。我現在總算知道了,她樊安知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我現在送你去醫務室。”
陳婉羽心裡一直在暗喜著,居然鹿可能夠親自送自己去醫務室,怎麼可能會拒絕呢?
“我自己可以去的。”陳婉羽想繼續掩飾一下,可是鹿可二話不多說,就直接把陳婉羽背到了醫務室。
經過醫生的診斷,陳婉羽的傷勢雖然不嚴重,但是需要長時間的休息,不可劇烈運動。陳婉羽總算是完成了自己心裡的一個目的了。
第二場考試結束,就算陳婉羽和鹿可沒有參加第二場考試,但是這使得鹿可和樊安知之間的關系加劇,而鹿可和樊安知之間越來越疏遠。
下課之後,樊安知趴在位置上一副無金打彩的樣子,她心裡還是想著剛才陳婉羽自己帥呆的那件事情。
樊安知越想那件事情,心裡就越惱火。這件事情明明不是自己做的,可是鹿可卻硬說是自己做的。還有加上陳婉羽的煽風點火,才使得兩人之間的關系越來越惡劣,鹿可更加無法相信自己。
單之純為樊安知倒來一杯涼白開,說道:“安知,你在想什麼呢?我剛才考試的時候瞥到你好幾眼,看你失魂落魄的樣子,怎麼了?”
單之純卻以為樊安知還在想作業本的事情,說:“你是說陳婉羽撕破你作業本的事情嗎?不過我覺得她還好吧,起碼主動承認錯誤了。”
可是樊安知心裡想得已經不是作業本的事情了,而是與鹿可決裂的事情。這件事情,樊安知還是不說為好。
樊安知終於起來了,對著樊安知說:“之純,你怎麼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來啊?我看你這麼沒精神的樣子,作為好閨蜜的我,當然會著急啊,只不過你不要這樣子了1,我看得很難過的。”
現在在最困難的時候,也只有單之純在自己身邊。
“還是你好,在我最難過的時候,我是你陪在我身邊。”
樊安知瞬間感覺到來自朋友的溫暖,這種溫暖比來自鹿可的溫暖要好很多,她現在的心裡根本沒空搭理鹿可了。
“那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了?”
樊安知猶豫不決,她不想讓單之純也知道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這件事情,說道:“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因為這是秘密。”
單之純覺得,樊安知實在故意跟自己賣關子,說:“你賣什麼關子啊,我們兩個之間是好閨蜜,你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你就說嘛。”
在單之純的逼迫下,又看在單之純是自己好閨蜜的情況下,樊安知現在的吐訴物件也只有單之純了。
“好吧,那我告訴你了。實際上,剛才在樓下,我已經和鹿可的關系決裂了,這一切全都是因為陳婉羽而起的。”
“決裂了?還是和陳婉羽有關?為什麼啊,你們兩個這麼強大的友誼,竟然都可以決裂了?跟陳婉羽有什麼關系?”
樊安知心裡還在努力組織著語言,等組織好語言之後再說:“我覺得可能是因為陳婉羽不想讓鹿可因為撕我的書而生氣,所以起初裝出一副很有歉意的樣子。等同學走完了,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了,她又可以耍手段了,然後把她腳崴的事情栽贓給我。所以接下來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
單之純總算是知道這件事情,也總算知道陳婉羽原來是這樣的人。
單之純仔細考慮了一會兒,對於陳婉羽這個名字好像有一點熟悉,說:“安知,我怎麼覺得這個陳婉羽有點熟悉啊,好像之前說到過。”
“說到過?怎麼可能?”樊安知還是不敢相信。
還是單之純的記性比較好,已經知道陳婉羽在胡欣曼即將退學時候,就已經在之前露面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