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豔娥低下了頭,默默地聽著鹿安棟的這一番話。
……
今天是上學的日子,陽光格外明媚。現在是早上七點。成亦凡和金城朋決定來學校的足球賽場上踢一下足球,放鬆一下。
在草地上踢足球莫過於是每個男孩最熱愛的運動專案了。成亦凡把左手和右手的衣袖擼了上去。就在這時,也正是鹿安棟所說的,成亦凡的右手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
這反而被眼尖的金城朋所注意到了,金城朋很好奇地問了一問:“成亦凡,我說你右手臂上那塊紅色的東西是什麼?”
雖然不知道成亦凡手上的胎記是不是鹿安棟所說的那塊胎記。但是成亦凡很確定,這是他出生就有的胎記。
“這是我出生就有的。我媽媽親口跟我說的。”成亦凡一說到死去的母親,心裡就猶如萬箭穿心。
“你出生就有?”金城朋帶著疑惑的語氣問道。
這個時候,初三的鹿藍這在坐在足球場旁邊的小木椅上被這英語單詞。因為再過幾個月,他也將進入中考的考場,迎接中考。
鹿可一抬頭,雖然不是同學,但是他知道,這就是鹿可所說的成亦凡和金城朋。不管認不認識,鹿藍還是喊了一聲。
“成亦凡,金城朋,是你們嗎?”成亦凡和金城朋在鹿藍的呼喊聲中突然停止了比賽,一眼就看到了鹿可的哥哥鹿藍。
成亦凡跑了過來,向鹿藍很親切地打了一聲招呼。可是當他想起鹿家人害死了他母親的事情。原本想握手的他,都收回了自己的手。
鹿藍感到詫異,以為成亦凡很怕他,問道:“成亦凡,你怎麼這麼怕我啊。你和我弟弟是隔壁班同學啊,就算不是同班同學,也不至於這麼怕我吧。”
成亦凡沒有說出鹿家人害死了他母親,而是保持沉默,什麼也不說。
可是鹿藍很想和成亦凡握個手。在金城朋的慫恿下,成亦凡“膽怯”地伸出了他的右手。可是,鹿藍在成亦凡的手臂上,看見了一個紅色胎記。
這個紅色胎記對於鹿藍來說好像很敏感的樣子,因為他知道曾經被生母曹熙所遺棄的那個孩子手臂上們也有個紅色的胎記,而且彷彿與這個一模一樣。
這時鹿藍呆住了,他想自己看一下這個胎記,可是成亦凡卻已經把手縮了回去,好像不樂意和鹿藍握手。
鹿藍走了之後,成亦凡和金城朋也隨之回到了班裡。
就在路上的時候,鹿藍剛好瞧見樊安知。可是他沒有看到迎面而來的樊安知,一直低著頭想著剛才那個紅色的胎記,嘴裡還一直絮叨著“鹿勝”兩個字。
“鹿藍哥,你在想什麼呢?”
直到樊安知開始發話的時候嗎鹿藍才開始發話,他好像從來沒見過樊安知的樣子,很驚訝地看著樊安知。
“你這麼驚訝地看著我幹嘛?我們倆難道不認識嗎?”樊安知看著受著“驚嚇”的鹿藍,總覺得鹿藍有些不對勁。
鹿藍這才緩過神來,說道:“不是,我剛才低著頭在想寫別的東西。你突然這麼喊我一聲,我當然得被你嚇著了。”
樊安知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繼續問道:“你低著頭就算了,可是我聽你嘴邊好像一直在說什麼‘鹿勝’兩個字,鹿勝是誰啊。”
“鹿勝?”鹿藍還是覺得這樣解釋給樊安知,也不知從何說起。他告訴樊安知:“鹿勝是我……小學同學罷了。”
“你想小學同學了?要不這個週末你去看看小學同學吧。”樊安知還不知道這個鹿勝竟然就是鹿家的三公子,鹿藍還是沒有告訴樊安知實情。
“那好的……”鹿藍第一次在樊安知面前顯得如此緊張。說完就急匆匆地向自己的教室走去,以免遲到。
到了班裡,鹿藍也沒有馬上進入到學習狀態。他的心裡依舊還在想著剛才成亦凡右手臂上的那個紅色的標記。雖然有紅色標記的人很多很多,但是鹿藍覺得這件事情實在太古怪了,況且這個標記和鹿勝的標記太像了。
難不成成亦凡就是鹿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