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我就是要讓項天澤陪我!”白露露越來越任性,以至於更加討厭孫玉蓮她恨不得孫玉蓮現在就走。
“露露,你自己難道還不能照顧好你自己嗎?”孫玉蓮繼續追問道。
“我一個人在家多無聊啊,哪像你們,在劇組熱熱鬧鬧的。”白露露嘟起她的櫻桃小嘴,表現出一副不開心。
白勳超覺得讓項天澤照顧白露露,一方面可以剋制住白露露,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討女兒開心。
就這樣,項天澤開始了他與白露露的第一天。
樊安知這天早上睡得很晚,樊勇敲了敲房門,裡頭沒有回應。樊勇本不想打擾樊安知睡覺,可是隻是怕裡面出了什麼事情。
樊勇開啟房門,樊安知兩隻眼睛睜著大大的,眼神空洞地看著別處。樊勇一心慌,還以為妹妹得了什麼抑鬱症。
樊勇急忙拍了拍樊安知問道:“安知,你怎麼了?現在已經十點了,按照以前的你來說,這個時候早就起來了,今天怎麼了?”
樊勇努力回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件事情,樊勇以為自己把樊安知惹成了這個樣子,表示出一副歉意:“安知,昨天晚上我真的不是故意氣你的。可是鹿可走了,難道你就不能生活了嗎?”
樊安知抿了抿嘴唇,嘴唇彷彿幹得快開裂了,輕聲地說著:“哥,鹿可走了我當然可以生活。可是我現在都想不通,他為什麼要走?”
“鹿可走的原因當然有很多種,你何必為他為什麼走這個問題而想了一個晚上呢。”又看著樊安知的黑眼圈,“你看看你,一個晚上沒睡覺,黑眼圈都有了。”
樊安知現在的心裡只想哥哥不要打擾她,她一個人也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哥,我現在想休息一下,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樊勇很無奈,說道:“好好好,我現在就出去,你自己好好休息一下。”
樊勇走出房間,樊安知穿好了衣服。可是開啟衣櫃的她,第一次陷入了選擇恐懼症——不知道該選哪一件衣服穿比較好。
樊安知的衣櫃裡的衣服各式各樣的都有,有連衣裙、短裙、牛仔褲還有襯衫、衛衣以及毛衣,甚至還有在學習力穿的校服。
今天鹿可不在,樊安知覺得可以穿樸素一點。樊安知選擇了一件白襯衫和一條牛仔褲的搭配,這樣的搭配也顯得比較文藝清新。
即使鹿可不在,樊安知也要相信自己。不要因為鹿可的不在而使自己失去了信心,也在暗自地給自己鼓勵。
梳好頭發之後,樊安知重新回到了之前那個活潑開朗的少女模樣。不再是昨天晚上那個失魂落魄一般的樊安知了。
單之純這天早上特意邀請樊安知去她家玩。樊安知可是從來都沒有去過單之純家玩。可是卻又被樊勇所制止住。
“安知,你不能去。”樊勇莫名其妙地對樊安知說了這樣一句話,這使得樊安知疑惑不解。
“為什麼不能去?山之廚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們倆是閨蜜。我去她家不是很正常嗎?”
樊安知什麼時候做事情還要經過樊勇的同意了?
常希娟穿著圍裙走了過來,看到是單之純,趕快把單之純招呼到家裡做客。可是單之純還是推辭道:“阿姨,不用了,我現在邀請安知到我家來玩,您應該會同意的吧。”
常希娟臉上泛濫這笑容說道:“當然同意了。我知道你們兩個關系特別好,我怎麼可能忍心破壞你們兩個人的友誼呢?”
單之純會心一笑,繼續說道:“如果可以的話,阿姨你也一起來吧。樊哥哥,你也一起來吧,你們還可以嘗嘗我媽的廚藝。”
樊勇聽到這話,當場拒絕:“我才不去呢,有什麼好去的?媽、安知,你們就別去了,去去真沒意思。”
這話說出去,傳到單之純的耳邊,自然不好。畢竟這也是別人的一番心意啊。
“哥,你不去就不去嘛,有必要說這麼難聽嗎?”樊安知只好當面訓斥一下樊勇這種粗魯的行為。